于海城并非毫無權勢。
但傅成州以往都是低調的作風,更不會在公眾場合以勢壓人。
蘇姒靜靜注視他與喬愿晚交握的手。
想起剛生龍鳳胎那會,自己在月子中心休養。
一個貴婦上門,毫無憑證地偏說自己住的那套房,是她提前定的。
十二月的凜冬,她抱著孩子被趕出房間。
那貴婦還故意以勢壓人,把她堵在走廊不許離開。
蘇姒等了傅成州五個小時,他才姍姍來遲。
那時候,他只是淡淡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告誡她一聲:“別惹事。”
將她帶離更換一家更好的月子中心。
她原以為,傅成州只是性子淡漠,不愛牽連是非。
直到喬愿晚的出現,她才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蘇姒回想到過往。
心口仿佛堵了一團被水浸濕的棉花。
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這老板生意再好,想必也不會為了她去招惹傅家......
蘇姒不抱什么希望。
有了傅成州出面,其他人也是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
“哈,不巧了。”宴清野大手一揮,冷笑道:“我這人最不缺的就是敵意。老王,送客!”
四面八方瞬間出現十幾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所有客人皆是一驚。
傅成州目光迸射寒光,沉下聲音威脅:“我勸你最好不要招惹傅家。”
宴清野翻白眼,催促道:“快點,聽不懂人話嗎?動手的時候,別誤傷那兩個長得最漂亮的傻子,人留著吃點飯呢。”
傅成州拳頭握緊,深深看他一眼。
“我們走!”
景澤罵罵咧咧,不肯走。
最后直接被十個保鏢投射拋出餐廳。
他的人生除了上次裸著在荒郊野外睡了一覺,從未像此刻一樣丟人!
兩個漂亮的“傻子”看完這如同爽文的全程,心頭堵塞的乳腺原地通暢!
蘇姒難以置信。
甚至覺得這一切有些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