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怎么了?我又沒說惦記你男人!”
周佩蓉泡了茶推到尹甜甜跟前。
“嘗嘗吧,老白茶,驅寒。”
尹甜甜嘗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巴。
“花香味的茶?喝不出來什么花香,反正很好喝!”
周佩蓉癟嘴。
“我的茶當然好喝了,你剛才那一口,三兩銀子。”
尹甜甜:“……”
“再給我添一杯!”
“你在我這兒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周佩蓉又給她添了一杯茶。
“我家那榆木疙瘩最近不知道跟誰玩兒到一塊兒了,時不時地會給我一點驚喜,上一次,他把整條街上的小玩意兒都給我買回來了,這一次沒那么魯莽了,而是送了我一瓶香膏,用起來還挺滋潤!”
桌子上就擺著那瓶香膏,她拿起來給尹甜甜看了看。
“我好像也有這種香膏。”
是有一天晚上她睡覺的時候,發現香膏就在她床頭放著,這種東西,除了崔衡,誰還能自由進出她的房間?
“桂花味兒的。”
周佩蓉打開蓋子,一股濃烈的桂花味兒撲面而來。
她看著尹甜甜,笑的眼神帶著鉤子。
“所以這瓶香膏是你家男人買了送給我的?看來崔衡對我舊情未了啊……”
尹甜甜翻了個白眼。
“為什么不能是你家男人偷師呢!趙將軍長相一表人才,哄女孩子開心還得讓別人教嗎?”
“趙將軍今天在家嗎?”
周佩蓉搖頭。
“在軍營?”
周佩蓉繼續搖頭。
“他沒說去哪兒,但是指不定這會兒在你家?”
“去我家干什么?他們兩個,難道還能處成朋友不成?”
“說不定他們還真能成朋友!”
尹甜甜對崔衡的事情有點好奇。
“你跟我說說崔衡在京城的事情唄……”
上輩子她聽到最多的就是對崔衡的惋惜,惋惜得多,就證明他曾經很優秀,優秀的人跌落下去才會被惋惜。
周佩蓉托腮。
“他,自小聰慧,三歲啟蒙,五歲作詩,七歲精通騎射,優秀的,不像是平陽侯府的子嗣。”
見尹甜甜臉上露出不解,她吃笑了聲,“別覺得平陽侯府的名頭聽起來很厲害,他們家的門第,也就嚇唬嚇唬你們普通老百姓。”
“事實上,平陽侯府已經有兩代人沒當過官了,要不是崔衡優秀,早早地入宮做了太子伴讀,平陽侯府早就沒落了。”
“太子一心為民,人雖然不知變通了一些,但是他要是當了皇帝,老百姓們可能也能過上好日子。可惜……”
周佩蓉問尹甜甜,“你跟著崔衡這么久了,沒問過他太子為什么被廢嗎?”
尹甜甜懷疑她在給自己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