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喂蕭景弋喝完藥,陪著他小睡了一會兒。
午后推著他在院里吹風(fēng),及至入夜時,她翻了翻黃歷,發(fā)現(xiàn)今天易播種。
嫁進國公府已經(jīng)小半個月了,她心口始終提著口氣,幾乎日日都會來主動與他圓房,就為了快些揣上崽,好給自己未來的美好生活一個保障!
“夫君,”姜令芷放下床帳,俯身在他鼻尖印下一吻,“我又來了。”
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進行過好幾次了,蕭景弋也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隨即也覺得渾身熱血沸騰起來。
姜令芷伸手輕輕褪去自己的衣衫,又開始去解他的。
如今再行事,她已經(jīng)不用再向牧大夫要酒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將軍自從恢復(fù)知覺后,只要稍一試探,就立刻很行,非常行,經(jīng)久不衰的行!
或許,這就是她在鄉(xiāng)下時,常聽那些村里的小媳婦們調(diào)笑的那種,開了葷的男人,就是不一般吧。
這些天,與他朝夕相對,自覺算是與他已經(jīng)很熟了,所以動作間就更放開了些。
蕭景弋也覺得如魚得水一般,格外舒爽。
意亂情迷之間,他又感覺到姜令芷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偏他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全盤接收。
漸漸地,他已經(jīng)再顧不得去想別的了,腦子一片空白,只剩煙火炸開。
姜令芷在他懷里趴了一會兒,隨即艱難的翻身從他身上滾下來,往自己腰下墊了個枕頭,她聽說這樣更容易有孕。
為了她的崽,她愿意試一試!
可蕭景弋似乎些意猶未盡......
或許是整日躺著,實在太過單調(diào),而這床笫之事,又是唯一能讓他體會到情致愉悅的。
姜令芷才剛喘勻了氣息,然后不經(jīng)意間一轉(zhuǎn)頭,她頓時滿臉詫異。
因為小將軍又發(fā)起了沖鋒。
但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再跟他合作打退一波敵軍了!!
“夫君,不行呀......”姜令芷苦著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地勸道,“縱欲傷身,咱們已經(jīng)很不節(jié)制了,不好再這樣了。”
姜令芷嘴上說著軟話,想法卻十分囂張。
如今在這床笫間,一切都是她說了算,先得是為了延嗣,其次再是讓她舒爽,最后,才是順便侍奉他。
蕭景弋十分失望。
他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他還是覺得她好無情。
他吃不飽,他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她居然一點也不管,還拿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勸他!
可偏偏沒辦法,身不由己,他也只好找個理由勸退自己......
比方說,這個小村姑體力一向不怎么行的,再來一次也是難為她......可勸到最后,他還是不甘心,那體力不行可以多歇一會兒啊,唉......
到最好,他好歹算是勸住了自己,只等醒了那一日,再在這床笫間翻身做主。
......
次日,姜令芷直接睡到了自然醒。
想著昨日跟蕭景曦說起的那些話本子,她叫雪鶯準備了筆墨紙硯,寫了個梗概,叫云柔拿去給蕭景曦瞧一瞧。
很快,云柔就回來了,手里還捧著一只徽墨:“五姑娘說了,她喜歡極了,請您寫了,她要出去找個書局,印上好幾冊呢。”
姜令芷噗嗤一笑,拿過那徽墨,細細欣賞一番,墨質(zhì)細膩,墨香撲鼻,是極好的東西。
“收下吧,我得空就給她寫。”
用罷午膳,姜令芷便打算出府去嵐翠軒,找柳三娘學(xué)看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