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燕高輝哭訴完,沈長恭才問道,
“現(xiàn)在睿王有多少兵馬?”
“王爺,父王的兵馬都在黃安城外的兵營里,大概有一萬五千多人,黃安郡的郡兵有一千人,郡守趙篝跟父王是穿一條褲子的,如果朝廷發(fā)兵去打,他必然會把軍隊都拉進城里死磕。”
“本王問的多少人,不只是正規(guī)軍,還有民夫、預備役、可武裝起來的人數(shù)等等,這些都是能夠影響戰(zhàn)局的力量。”
“這些人也不多,充其量也就幾千人而已,父王吝嗇的很,有錢也不會養(yǎng)軍隊,也不舍得自己花,不舍得給兒子,都留著給他自己做棺材本呢。”
沈長恭點了點頭,向著燕扶搖說道,
“陛下,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明了,睿王及其世子不遵朝廷號令,陽奉陰違,謀逆犯上,殘害忠良,臣請陛下下令,發(fā)兵討伐。”
燕扶搖威嚴的點了點頭,說道,
“朕明白了,蘭陵王,朕給你兩天時間準備,兩日后清晨,率領長寧軍十萬大軍出發(fā),立刻奔赴黃安郡,剿滅睿王叛逆!”
“臣遵旨。”
聽到這話,燕高輝這才放下心來,終于可以為妻兒報仇雪恨了。
“燕高輝,這兩日,你現(xiàn)在宗人府住下吧,兩日后,跟隨蘭陵王的大軍一同前往黃安郡,剿滅叛逆。”
“臣!謝陛下恩典!”
燕高輝泣不成聲。
侍衛(wèi)帶著他去宗人府了。
畢竟也是皇親貴族,住在宗人府很合適。
他走后,沈長恭讓公孫婉兒拿出了地圖,指著上面說道,
“陛下,京城的京畿郡,往南便是黃安郡,但是黃安郡的郡城比較靠南,立于兩山之間,是我國通往南部的必經(jīng)之路,城墻高大,也算是易守難攻。
臣打算帶著這十萬人,先滅睿王,打下黃安城,然后再往南,便是進入了清平郡,清平郡最南邊,便是肴關,一路上暢通無阻。
到了肴關城下,我們再打破肴關,消滅寧王,將肴關徹底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另外,這兩天我會讓東廠抓緊生產(chǎn)火藥,制作炸彈,盡量多帶一些去。
后續(xù)再生產(chǎn)的炸彈,跟隨糧草輜重隊伍一同運往南邊,由我接收,用作進攻肴關之用。”
女帝點了點頭,說道,
“問題是,當你打下黃安城,繼續(xù)南下的時候,寧王必然會得到消息,情知大禍臨頭的他,會不會投靠坤國呢?
在肴關往南百里,駐扎著坤國的三十萬大軍,是用來防范我國的,三天便可以抵達肴關。
如果寧王要投靠坤國,你根本不可能在三天內(nèi),搶在坤國大軍之前拿下肴關。”
聞,沈長恭笑了,說道,
“可是寧王要投靠坤國,也需要先跟坤國皇帝商量才行,有了皇帝的命令,坤國大軍才能出動,進入肴關。
而坤國國都距離肴關,又何止千里?”
燕扶搖聞點頭道,
“你說的有理,那就這樣辦吧,先打黃安城,再平肴關。”
“臣遵旨。”
沈長恭離去后,又親自去了一趟東廠,命令這里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加班加點來制造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