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恭選了一個面具后,小聲問燕扶搖道,
“你覺得這個面具給羽帥怎么樣?他那個長相,比我還沒有威懾力,給他戴一個面具比較合適。”
“我感覺沒必要,他是主帥,又不是沖鋒陷陣的將軍,敵人能看清楚他的長相的時候,那都得是多危險的時候了?
不過倒是可以威懾下屬,反正也是一番心意,你買了送他也行。”
“好。”
沈長恭也交了錢,將這個面具買下。
看到身旁的二人還沒走,于是便問道,
“這位姑娘,你一個女子,為何要投軍啊?又為何非要拜見蘭陵王呢?”
那楊姑娘還沒說話,紈绔公子便先說道,
“這位可是楊家將唯一后人,從小練習武藝,武功高強,上陣殺敵所向無敵,這一身武藝,去當個小兵豈不是埋沒?要當也是當將軍。”
楊姑娘連忙說道,
“我可沒有走后門的意思,主要是軍營里不招女兵,我去過了,沒辦法才想的門路,你不要去告我。”
沈長恭笑道,
“不告不告,放心吧,你們為什么要晚上去拜訪蘭陵王呢?去別人家做客不都是白天嗎?”
青年輕蔑的說道,
“哼,說你傻你還真不聰明啊,人家蘭陵王日理萬機,軍營皇宮那么多軍政要處理,哪能天天在家里?
我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讓人家王爺在家里等我?只能等晚上他回家休息了,再去拜訪啊。”
“有道理!”
沈長恭認真的點頭,
“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見到蘭陵王的。”
“真的嗎?借你吉。”
“是的。”
沈長恭真的快憋不住笑了。
青年狐疑道,
“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在笑我?”
“沒有沒有,我只是想起來高興的事情。”
“什么高興的事情?”
“我老婆要生孩子了。”
青年狐疑的看了看女帝,這看樣子也不像要生的樣子啊,知道自己被耍了,惱羞成怒道,
“你就是在笑我,你就沒停過!”
說完話,便要掄起拳頭揍沈長恭,卻被那楊姑娘給一把拉住,讓他不要打架。
沈長恭抱掌道,
“公子饒命,我這么瘦弱,可是打不過你一只手的,告辭,我們后會有期。”
說完話,沈長恭便拉著燕扶搖轉身就走。
他怕再待下去要笑暈過去。
那紈绔青年冷哼小聲嘟囔,
“切,誰和你后會有期,最后這輩子都別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沈長恭四人離開后,進了街道,才平復了心情。
就連不茍笑的屠雀翎,也都揉著抽筋的臉蛋,胸口起起伏伏的。
女帝問道,
“婉兒,這人是誰家的公子啊?”
“陛下,此人乃是新廷尉白崇彥家的大兒子白浪之,在京城大小算個紈绔,性格沖動,喜歡打架斗毆,與人攀比,但沒干過什么草菅人命強買強賣之事,頂多算個年輕氣盛的公子哥。”
“既然如此,便饒他不死吧,畢竟某個人可是被人家夸的找不著北了呢。”
燕扶搖斜眼撇向沈長恭。
沈長恭又問道,
“那個女子是誰?為什么說是楊家將的后人?”
“是關南郡楊家的后人,在先帝登基之前的那段時期,楊家為大燕開疆拓土抵御外敵,一家七子滿門戰死。
幾個孫子也都相繼從軍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