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觀星師能以無比特殊的靈魂物質,幫助任何星師,搭建彼岸橋梁,點亮星辰!
“國主,你說我沒有精神念力,結果我是靈魂系星師。”
陳復生淡漠的話語回蕩開來:“我原本想要隱瞞,可現在我攤牌了,至于我攤牌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他的話語很平靜,但是每一句話,都像是雷霆轟落在星宮,徹響在各路星官的耳畔!
天元國主臉上的笑容僵硬,成為雕塑僵硬在觀星臺之巔。
天陽星宮曾發布過最高指令,任何靈魂系星師,需要隱瞞起來,禁止泄露任何有關消息。
因為在天陽星宮的歷史上,被敵對勢力暗殺次數最多的,就是靈魂系。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黃鸝身軀踉蹌著,她規劃好的美麗人生就這樣支離破碎?
這讓黃鸝發瘋,尖叫,“假的,這是假的,他在作弊,作弊!”
無數憐憫的目光望著黃鸝,他名義上的弟弟原本有著大好前程,結果現在搬石頭砸自己腳?
沒有人會在乎黃鸝,在座的各位都看得很清楚,陳復生與瑩白大星呼應,這就是他的本命星辰啊,與禁忌路毫無關系!
因為在過往的歷史上,奇人開辟道路的修行者,無法得到任何本命星辰的認可,這就是確鑿的事實,永遠都無法推翻!
“原來是一場誤會啊。”天元國主有些嘶啞的聲音傳來。
“誤會?”
徐長風意氣風發,振臂一呼,“一個誤會就算了事?我天元觀星府靈魂系星師暴露,隨時面臨暗殺風險,這件事需要有人負責!”
徐長風是放開了,因為他贏了聚星珠,天元國主對他起了殺心!
這讓徐長風惱怒,這些年他沒少上供啊,就因為他挑戰了皇家權威,就要毀他前程。
“國主!”
玄元昌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說道:“我是聽信了黃鸝的讒,本想著要為天陽星宮拋頭顱灑熱血,沒想到鬧騰到這一步啊。”
黃鸝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就這樣把她踢出去頂罪?
“好一個聽信了讒!”
徐長風嗤之以鼻:“我對復生無比的信任,始終站在他這里從未質疑,而你身為現任府主,查都不查就把陳復生鎮壓到了這里,你可真是豬腦子啊!”
“長風府主誤會了,我哪里是什么府主,暫時接管而已,這職位自然是您的。”
玄元昌顫抖著,也是能屈能伸,道:“我就是豬腦子,這一點我承認,既然這件事了了,還請府主主持安撫事宜。”
“了了,你說了了就了了?”
陳復生看了眼玄元昌,“我平白無故被你抓到這里來,還抄我的家,你一句話就把自己摘干凈了?”
“陳復生,有些事回頭可以說,沒有必要在這里說了吧?”玄元昌發出精神波動,意思可以賠償。
“玄元昌,你以為這是賠禮道歉的事嗎?”
陳復生冷喝:“自始至終,你問都沒有問過我到底是什么職業,還有你大張旗鼓前來,也調走了各路執法者,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故意為之,就是為了放走真正的魔頭。”
“碰!”
徐長風猛地一拍大腿,道:“我就說嗎?玄元昌你如此大動干戈,看來是偷拿了魔頭給的好處。”
“沒有,我沒有,你們別冤枉我!”玄元昌驚恐大叫。
“黑河封鎖結束,魔頭逃了這是事實。”徐長風恨不得吃了他,說道:“這件事你需要負全責。”
玄元昌恨不得把黃鸝給踹死,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陳復生竟然是靈魂系。
天元國主知道大勢已去,對著殿內迅速傳音,付出沉痛代價力保玄元昌。
星君出面,肯定可以壓制住風暴,妥善解決這些。
至于徐長風,背后沒有靠山,他鬧有什么用?
“行了。”
大殿內很快響應,傳來淡淡的話語:“這些細節問題等會再說。”
各方窒息,星君問話了。
徐長風挺直了腰板,總部來的大人物,總要為陳復生主持公道。
“陳復生,你是靈魂系是一回事,你看沒有看過烘爐觀想法又是一回事!”
秦樊淡漠的話語,讓徐長風腦瓜子嗡的一下子,他什么意思?
陳復生沉默了,他還揪著這件事不放?
秦樊并不會在意陳復生的死活,他在意的是任務,失敗了!
“我更為很好奇,你背后站著誰?”秦樊問話。
徐長風額頭突然冒汗,如果陳復生沒有靠山,秦樊會不會以他閱讀過觀想法,將他當做替罪羊?
“抱歉大人,老前輩的名諱我不太好提及。”
“看來連我都沒有資格知道,看來姿態很高。”
秦樊失笑一聲:“也難怪,桌子上這些個東西,檔次比我都高。”
陳復生沒有想到因為他吃的好,惹得上面不樂意了。
“他是在罵我嗎?我姿態高嗎?”
遠方,盤坐在虛空觀望的韓毅皺眉,我自掏腰包吃點咋啦?
“呃,好像是在埋汰您呀。”
韓雨柔有些語塞,道:“他始終懷著怨氣,注視著一桌子的美味,可惡,他還吃了部分,可惡啊可惡,爺爺昨天我都沒有放開了吃!”
“那你怎么不吃?”韓毅瞪他,這些食材他好不容易收集的,結果進了他的狗肚子里?
“我,我這不是要淑女些。”韓雨柔臉頰微紅,有些難為情。
韓毅有些無語,“你知道嗎?如果黃天成有后代,我以前準備把你許配過去的。”
“所以把我賣了,你這樣能天天好吃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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