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位戰(zhàn)友推辭,沈墨便跟他們分析起了這件事的利弊。
還說起了之前姜檸被綁架過的事。
得知姜檸被綁架,二人當即便不再推辭了。
怪不得要請保鏢。
他們倆也是首都本地人,知曉姜檸現(xiàn)在可是經(jīng)常上報的名人,幾個月前還出國去領(lǐng)了獎。
就這榮譽,可給國家長了臉了。
得知姜檸被綁架過,當下他們也就不推辭了,接受了這高額工資。
姜檸給這兩位負責平日接送保護她的保鏢安排了住的地方。
她在家屬院外的村子租了一個平房,讓他們平時居住休息。
平時她在醫(yī)院或者學校工作的時候,他們的時間也可以自行安排。
姜檸休息在家時,也是他們的休息時間。
但這個年代的人,每天不干點什么總覺得不對勁。
姜檸休息在家的時候,他們就會去登記進營區(qū),然后跟著那些新兵一起訓練。
畢竟現(xiàn)在接了保鏢的工作,必須得保證身體隨時都在狀態(tài)。
可不能因為是熟人,他們就不上心。
休息這天,姜檸在家做了飯,然后跟李嫂子去營區(qū)送飯,
到了營區(qū)訓練場,見沈墨正在給手底下的兵訓練,訓練項目是障礙跑。
沈墨給她請來的兩位退役軍人也在列。
見他還忙著,姜檸沒過去打擾。
就在輪到那兩位退役軍人跑障礙項目時,跑到最后一個項目的時候,李越突然胳膊像是被拉了一下,他從欄桿上摔了下來。
沈墨立刻走過去。
李越苦笑一聲,“自從我這胳膊中彈留下后遺癥之后,還真是不比從前了。”
王洪也道,“我們這受了傷的哪還能跟從前比,好了,別矯情,快起來,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看看。”
“讓我看看。”
這時,他們身后傳來一道女聲。
沈墨聽他們的話,不易察覺的嘆息一聲。
正要把人帶去醫(yī)務(wù)室時,聽到媳婦兒的聲音他面色一喜。
姜檸快步走過來,給李越檢查了一下胳膊。
這胳膊上的后遺癥是陳年舊傷,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沒有治愈的可能,但可以扎針緩解。
姜檸給他扎了針,李越感覺到平時被拉扯一下就要痛好幾天的胳膊,竟然扎幾針就不怎么痛了。
李越一臉被震撼到的表情,“嫂子,你這是什么神針嗎?怎么扎幾針就不痛了?”
姜檸笑了笑,然后問,“你們受傷留下后遺癥的地方是不是會因為天氣變化而疼痛?”
聞,李越和王洪點頭如打鼓。
好好保養(yǎng)著倒不怎么經(jīng)常疼,但一旦被拉傷或者遇上天氣變化,就酸疼得厲害。
十分折磨人。
偏偏他們又拿它沒辦法。
姜檸道,“等之后下班,我每周給你們扎一次,扎幾次之后,天氣變化就不會讓你們難受了。”
二人一臉欣喜,“那謝謝嫂子了!對了,嫂子你給我們扎針的錢就從我們工資里扣吧,我們知道嫂子你可是很有名的醫(yī)生,哪能占你便宜!”
姜檸道,“你們保護我,我保證你們的身體健康,這是應(yīng)該的,你們都是阿墨的兄弟,這就算是我平日給你們的福利了,不要錢。”
二人還想說什么,沈墨開口,“好了,我媳婦兒說了是福利,別嚷嚷。”
當即,二人就閉嘴了。
訓練結(jié)束,姜檸跟沈墨回家路上。
姜檸注意到沈墨幾次看過來的眼神,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見他半天不說,姜檸主動問,“阿墨,你想說什么?”
“媳婦兒。”沈墨掙扎了一番,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我還有戰(zhàn)友也和李越王洪一樣,深受受傷后遺癥的折磨,沒到天氣變化的時候也會出現(xiàn)傷口疼痛的情況,你下次給李越他們扎針的時候,也能順便給別的戰(zhàn)友也看看嗎?”
聞,姜檸眨巴眨巴眼睛,“可以啊,這有什么不好開口的。”
沈墨嘆息一聲,“我是怕你累著。”
姜檸叉腰,佯怒道,“我們是夫妻,不說這種見外的話!”
沈墨被自家媳婦兒這小表情給逗笑,臉上的沉重也煙消云散了。
姜檸抱住他的胳膊,“其實你給我請保鏢的時候,我就有一個想法。”
“什么想法?”
姜檸說,“我們家現(xiàn)在資金充足,完全可以開一個安保公司,你那些因傷退役的戰(zhàn)友們都可以招進來。”
她雖然這樣說,但她也不是慈善家。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開放了,以后來內(nèi)地來拍電影的明星也會越來越多,內(nèi)地也會逐漸發(fā)展起來不少娛樂公司。
以后安保這個行業(yè),也很吃香。
她提前把人召集起來,一可以給他們一份穩(wěn)定的工資,二可以定期給這些退役人員保養(yǎng)身體,等日后娛樂行業(yè)起來,便可以讓他們投身保護明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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