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帶我去,這個金勺子會帶我找到他。”宋春雪鄭重道,“我想早些見到師父,請他來幫忙。”
“師父已經(jīng)來過了,給,”他將一個黃色的錦囊遞給她,“師父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往名山去挖藥材,知道你心急如焚,便送來一瓶藥丸,和幾張符紙。”
張承宣看著袋子,叮囑宋春雪如何使用。
“師父說他從不會輕易問卦,特地給你們問了一卦,是吉卦,讓你安心等待便是,不要急病亂投醫(yī)。”
宋春雪握著袋子,知道師父是存心安慰她,若非這次的事情棘手,他老人家怎么會先她一步。
但師父說的沒錯,她除了等待,幫不上什么忙。
“不對,快回去!”
張承宣忽然眉頭一蹙,轉(zhuǎn)身就朝客棧的方向跑。
宋春雪緊隨其后,快速回到客棧。
客棧一樓的方桌長凳已經(jīng)倒在地上,四個弟子手執(zhí)長劍錯落有致的盯著不速之客,無極在樓上守著謝征的房門。
張承宣一進門便出聲,“宣王?”
“宣王?”聽到這個稱呼,男子爽朗一笑。
“宣王已經(jīng)死了,我如今也是一名虔誠的道士,聽聞謝大人遇到了難題,特地過來探望一番,沒想到,你們的小輩不歡迎。”
“你放屁,剛才你讓人爬進謝大人的房間,意圖對他圖謀不軌,我看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管穿了什么皮,都掩蓋不了野獸般的靈魂。”
夜白向來溫和,忽然指著宣王大罵,站在最前面瞪著曾經(jīng)的宣王。
看來,他們是舊相識。
宋春雪跟張承宣跨進門檻。
“閣下還是去別的客棧,謝大人身體有恙不想見外人。”宋春雪握著無憂劍,冷冷的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男子。
宣王眼眸一冷,沉聲道,“好侄兒,見到叔父怎能如此沒規(guī)矩,我沒想到你會跟這群人為伍,知道你的親戚家人是怎么說你的嗎?”
他的目光在無憂劍上掠過,“我是好意,你竟然不請我進去喝杯茶?”
“朱潛,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嚇唬孩子,但凡你是真心來探望謝征的,我跟你姓。”張承宣不客氣道,“你壞事做盡,曾經(jīng)控制邪修之首宋徹,如今你所修之道喪盡天良,見謝征是想做什么?”
宣王眸光一冷,沉聲道,“我叫蕭何,朱潛已經(jīng)死了。”
“但你就是朱潛,臭名昭著押解入京的重犯,卻中途讓人跟自己替換,躲過了一死,別以為換個名字就能瞞天過海。”
夜白死死地盯著他,眼里帶著仇恨,“你殺了我哥和我爹,還有臉說我是你侄兒,我寧愿你真的死了。”
“師弟,去樓上守著謝征。”張承宣拿出自己的蒼云劍,“免得他們暗箭傷人。”
宋春雪立即上樓,她知道,師兄的蒼云劍不比無憂差。
“我知道你們在尋找還魂草,”宣王笑道,“只要你們把無憂劍給我,還魂草就是你們的。”
張承宣冷聲拒絕,“還魂草我們有,就不勞煩你宣王破費了。”
“嗖!”
“嗖嗖嗖~”
“你個長得跟癩蛤蟆一樣的臭東西,還想用我換草藥?眼睛瞎了可以喂螞蟻,腦子不好拿去喂豬好吧,老子好歹是一把神劍吧,就換區(qū)區(qū)幾顆還魂草?”
“找不到屁眼的玩意兒,我祝你下次拉屎蹦死在茅房,心眼子比你爹的鼻毛還黑,你大爺?shù)膽{什么拿本劍仙開玩笑,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配得上本劍仙嗎就要?”
無憂指著宣王破口大罵,得虧他沒有唾沫星子。
“利欲熏心的一坨爛肉,還想惦記本仙人,你多大的臉啊,就你這種爛黑心的,當(dāng)花肥我都嫌惡心,你敢惦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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