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澤——”
阮思寧看到薄清澤吐了血,瞬間就慌了,她急忙起身要去給他擦血,卻被南梔一把攔住了。
“阮阿姨,我來?!?
南梔迅速給薄清澤把脈,又拿了一根銀針檢查他吐出來的鮮血,確定吐出來的鮮血沒有問題,南梔又面色嚴肅地把人扶進了藥房里面。
“可妮,去把我的醫藥箱拿過來?!?
“好的,師父?!?
李可妮急忙轉身去拿醫藥箱。
南梔讓薄清澤坐在椅子上,拿了紙巾遞給他,“薄先生,擦擦血?!?
“你氣急攻心,脈象不穩,血內氣血沖撞,要是不穩住情緒的話,不用等到阮阿姨和你離婚,你自己就能先走一步了。”
“到時候,阮阿姨喪偶,和離婚也差不多了?!?
南梔嗓音清冷,語氣淡漠,“薄先生,恕我直,你這個丈夫做的,真的很失敗?!?
薄清澤眼睛通紅,他不在乎別人怎么說他,他只在乎,自己快沒老婆了。
“南梔,你是夜寒的女朋友,算是我未來的兒媳婦,你都不肯為我說句話嗎?”
薄清澤悲傷地開口:“我只想好好守住我的妻子,思寧從前受了那么多的苦,現在好不容易好了,可以好好過日子了,我不懂,她為什么突然要和我離婚?!?
“很容易理解?!蹦蠗d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是薄清澤死在百草藥莊的話,對師父不好,對她和薄夜寒之間的感情也不好。
“薄先生,我就和你這么說吧!假若阮阿姨有個親哥哥或是親弟弟,她的哥哥或是弟弟給她下藥,然后下藥之后的那段時間,她沒有出現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
“她的親哥哥或是親弟弟,對她的感情又很不同尋常,甚至可以說是變態陰暗,而你,被她的親哥哥或是親弟弟,殘害折磨的二十多年沒有過過一天正常人的生活?!?
“就連出門曬太陽,都變成一種奢侈以后,你能數十年如一日地保持對她的愛意不變,然后繼續好好和她過日子嗎?”
“薄先生,我不會安慰人,我只建議你換位思考。”
“你愛阮阿姨,阮阿姨也愛你,但是你們之間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后,你覺得,愛意還可抵萬難嗎?”
“那如果是你和夜寒之間,發生了我們這樣的事情,你會怎么做。”
薄清澤眼神茫然地看著南梔,“假若現在你是思寧,夜寒是我,你們又會怎么選擇。”
“這個假設不成立。”南梔毫不猶豫地駁回了薄清澤的假設,“我是南家的真千金,慈善堂的老板,國際圣手elim,以及知名品牌nz的創始人,我不依靠任何人而活。”
“我更不會把自己生產的所有人和事交給別人去安排。”
師父從前就說了,如果有一天她生孩子,那為她生產服務的人,必須是師父精挑細選的人。
所以,薄清澤的這種假設,絕不存在。
“還有,薄夜寒也不是薄先生你?!蹦蠗d繼續毫無情緒地反駁薄清澤,“薄夜寒沒有兄弟姐妹,喜歡他的女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害到他?!?
“當初南家的假千金周嬌嬌為他下藥,是在薄家莊園才成功的,而薄夜寒,是明知道有藥還喝了下去,原因無他,他要借機和周嬌嬌退婚。”
“至于他如此有把握自己不會出事,因為當日的晚宴,我也在場?!?
“薄夜寒知道,我會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