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看沈思蘅那愣怔的表情,就覺得這個男人虛偽,她一個傭人都知道到底誰才是受害者,真正該怪的人是誰。
沈思蘅倒是好,還說什么,不嫌棄不介意紀星糖被人侵害,弄得像是給了紀星糖多大的恩賜似的。
這種男人最是虛偽了,現在說不嫌棄不介意,以后兩人要是發生了點什么不愉快,一旦吵架,他絕對會拿這件事情來攻擊她。
王媽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么紀星糖死也不來看望沈思蘅了,就這種男人,要是她兒子的話,她就直接把他打死。
不過這些話,王媽不敢說,她只能繼續開口說道:“沈先生,這女人和男人之間,體質和力量懸殊本來就很大,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對一個弱女子強來的話,女人是反抗不了的。”
“在這期間,女人所承受的,不單單是身體上的傷害,心理上的創傷更是無法預估的。”
“如果這個時候,身為她的家人,不但不理解她支持她安慰她,還用那些難聽的話來說她,說什么不嫌棄不介意,那這個女人,絕對絕對,可不能再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因為男人最是現實和薄情。”
王媽越說越痛快了,干脆索性不去看沈思蘅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了。
“說句現實又難聽的話,有很多女人,能夠接受出軌的丈夫回歸家庭,可有幾個男人,能夠真的毫無芥蒂地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過的。”
“有些男人就是自己喜歡吃屎,偏偏還要要求自己的另一半忠貞不渝。”
“臉咋那么大呢!真當這個世界上還是男人的天下,沒了他世界就轉不了了。”
“不就比女人多二兩肉嗎?那二兩肉,好多都還發揮不出來功效,到底是怎么有臉要求女人這樣那樣的。”
“夠了。”沈思蘅越聽不下去了,“王媽,我讓你來工作,不是讓你來八卦的。”
“可是沈先生,是你自己先問我的啊!你問了我,我發表自己的看法,有什么問題嗎?”
王媽忍不住回嘴道:“我還沒說完,繞回剛剛的話題。”
“我兒子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有錢人,但是他疼老婆,我兒媳婦去哪里,他都要接送的,絕不會讓她單獨半夜一個人出去。”
“就是他們偶爾鬧點小矛盾和不愉快,我兒子也不會放我兒媳婦一個人跑出去,如果我兒媳婦真的遭遇不測,被人侵犯了,那我兒子也只會怪自己,而不會認為這一切是我兒媳婦的錯。”
“一個男人得多沒有擔當和本事,才會讓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啊!”
“自己老婆被人侵犯了,不去找那個犯罪的人為自己老婆討回公道,還要嫌棄自己的老婆,認為自己不介意不嫌棄,就是對自己老婆的恩賜了。”
“恕我直,這種男人,就不配有老婆,就活該孤獨終老,一個人晚年凄凄涼涼的過。”
“好了,我說完了,我去干活了。”
王媽上前從沈思蘅手里拿過自己的手機,在男人發火之前,直接就跑進了廚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