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合歡散與尋常情藥有所不同,此藥只需灑在身上,撞入男子懷中,男子吸入后,便會情難自控。月兒,這藥,一定要在把握十足的時候用!”
舒月被人攙扶著,腦海里卻回想著母親來時的囑咐。
“真是晦氣!”
此時,不遠(yuǎn)處傳來百里墨的咒罵聲。
舒月緊閉的眸子緩緩睜開,滿眼的迷茫。“我,這是怎么了?”
見她醒來,沈紫嫣的二等婢女紅葉,神色一松,“舒小姐,您剛暈倒了,公主命奴婢們送您去偏房休息一下。郎中已在路上,馬上就到?!?
舒月站直了身子,松開兩侍女的手,“多謝兩位姐姐攙扶,月兒感覺好多了?!?
紅葉收回手,見她還是一副虛弱的樣子,便道,“舒小姐,還是我們送你去歇歇吧?”
舒月神色微變,臉上浮現(xiàn)愧疚和感激,“多謝兩位姐姐好意,只是,你們是公主的近侍,舒月這等身份,如何配得起?”
“左右,偏房已到,我自己進(jìn)去等郎中吧,二位還是趕緊回去照顧公主吧!”
紅葉看了看對面的婢女一眼,見她微微點頭,她才應(yīng)下。
“好吧,我們姐妹回去稟告公主,說小姐已醒,也免得公主擔(dān)心?!?
舒月十分感激地朝她們福身,“多謝二位姐姐!”
“你還擔(dān)心她干嘛?你看她那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分明就是個慣使狐媚手段的!那坊間傳聞,或許不是空穴來風(fēng)。紅葉,沒事你還是要勸勸公主,少與這種人來往。”
紅葉身旁的侍女拉著她快步離開,可小聲警示的聲音,還是讓舒月聽見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狠毒,同時,臉上的某種決心,更堅定了!
她從懷中拿出藥粉包,灑在兩袖中,快步走到一座假山后。
待腳步聲走近,她腳下一崴,跌了出去……
“王爺!”
小廝望著那驚現(xiàn)的身影,嚇得心臟都要停止了。
這是哪里來的婢女,怎么如此不長眼,竟敢沖撞南裕王??!
百里墨下意識伸手,軟香入懷,一陣沁人心脾的香味猛然鉆進(jìn)鼻中。
再一回神,只見一張驚慌失措的清純小臉,撞入眼簾。
不知怎的,他只覺得體內(nèi)一陣燥熱,一種原始的欲望幾乎要沖破枷鎖,破體而出!
“王爺……”
一道嬌媚又酥軟的聲音響起,讓百里墨心里的欲望,越發(fā)的難以控制了。
舒月眼看著他眼眶發(fā)紅,心中微喜,又不著痕跡地又揮了一次衣袖,緊接著如受了驚的小兔兒一般,跪在了他的腳下。
“舒月沖撞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百里墨只覺眼前的人,仿佛能勾魂奪魄,叫人失去理智。
他猛地將地上的女人抱了起來,眼里彌漫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啊~”
舒月驚呼一聲,那一聲輕嚀,仿佛是落在唇前,令人忍不住想要一嘗的禁果。
“王爺,您,您要干什么?”
舒月欲拒還迎,柔若無骨的手掌,推在他各種敏感的位置上,直叫他欲火焚身,完全失去了理智。
“王,王爺……”
領(lǐng)百里墨來更衣的小廝都看懵了。
這時,他也感覺到渾身燥熱難耐,只想鉆進(jìn)水里冷靜一下。
忽然,王爺懷里的女人,從他肩頭露出一雙眼睛,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讓他心臟一滯。
再細(xì)看,哪里還有那雙眼睛?
他站在原地心急如焚,又不知該怎么辦。
是瞞下來,還是去稟告世子?
他在原地來回踱步,直到不遠(yuǎn)處的偏房里,響起令人面紅耳熱的歡愉聲,他才慌亂逃離。
可因為太害怕,他腳下一踩空,摔倒在地,額頭還撞到了假山上,磕了一頭的血。
可此時,他哪還顧得上什么血不血,疼不疼的!只拼了命地跑。
“福喜,你怎么了?怎么一頭血?”
男賓區(qū)的宮人看見慌不擇路的他,臉色一變,驚喊了一聲。
這一喊,將男賓區(qū)的所有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沈釧臉上也是不解,讓人將滿頭血的福喜帶了過來。
福喜望著眾人,滿臉的恐懼,隨即匍匐在地上,半聲不敢語。
“福喜,你不是領(lǐng)南裕王更衣去了嗎?怎么弄得如此狼狽?”沈釧出聲,不解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