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王世子要回京了??!
一大早,這條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京都,連四皇子和九皇子之間的內斗,都被這消息壓了下去。
“禾姐姐,你知道那個江東平是怎么回事嗎?”
張之柔好奇得很,一大早就被這消息刷耳了,只知道江東平是西楚王的嫡長子,五年前被貶出京,其他就沒聽見詳細了。
舒禾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對了,山外谷來信了!”張之柔坐在舒禾對面,看完手里的信,臉上笑開了花。
“依兒在雅枝那里呆了幾天,于溯先生就忍不住寫信來訴苦了,說山外谷被她攪得天翻地覆,希望姐姐趕緊將依兒接出來呢!”
舒禾泡著茶,嘴角微勾,笑道,“她自己應該不愿意出來吧?”
張之柔笑,“那可不!天天帶著嗚嗚在林子里亂竄,搞得御獸族的御獸們‘雞飛狗跳’,本來只是一座山頭的御獸,此時已經遍布整個山外谷了!”
“還好,那些御獸被馴得很好,不敢輕易傷人,除了搗亂之外,也沒什么太大損失。”
除了水自流和厲自如,其他兩族族長看到依兒都頭疼,天天盼著依兒趕緊走!
馴獸橫行,整個山外谷都不得安寧!
“也是,再不把依兒接出來,她怕是要在里面,被養成一個小霸王了!”
如今山外谷與外部連接,靠的都是舒禾,況且那三族族長還吃了舒禾的毒藥,被她緊緊控制著。面對她唯一的孩子,自然是不敢打,不敢罵,見到也只能繞道走!
整個山外谷,也沒人敢惹她,先不說厲自如和費七對她的寵愛,就連隔壁族的水自流水族長,也喜歡她喜歡得緊。
曾有溧水族的小孩,不知道依兒身份,帶著一大群孩子欺負她。
雖然那一個個,最后都被依兒打得鼻青臉腫,哭著跑回家。
可水自流知道了,還是將那群孩子,以及孩子的父母召集起來,當著依兒的面,罰那些管教不嚴的父母,每人三十杖棍!
才幾棍,那些人就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依兒被嚇到了,哭求水自流不要打人。
也正是因為依兒的求情,那些人的三十杖棍,只打了五棍便結束了。
那些孩子再看依兒,又是害怕,又是感激。
自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不長眼的孩子敢找依兒麻煩了。
而以前那些“欺負”過依兒的孩子,反而變成了她的小跟班,帶她探索山里好玩的地方。
便是此時,山外谷還時時能看見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領著一群比她高半個頭,甚至更高的孩子在山里亂竄。
“這是水族長的信?!?
張之柔將另一封信遞給舒禾。
水自流的信,一般是舒禾自己看的。
等看完信,見舒禾臉上沒有什么波瀾起伏,她不解地問道,“姐姐,他寫信來干什么?是不是又耐不住寂寞,想要出來浪了?”
聽了這話,舒禾輕笑,“怎么,看你的語氣,好像對他有意見?”
張之柔搖頭,“那倒是沒有,只是,他負責山外谷和外界相連的唯一通道,這整天想著往外跑,豈不是置谷中安危于不顧?”
而且,水自流那個人,古怪陰氣的很,是個有心計的,她不是很喜歡。
“你在擔心山外谷的安全?”舒禾輕笑,“放心吧,如今通往山外谷的唯一一條路就是山脊之路。而那條路,有金剛守護,連百里墨卿都進不去,又何況是別人?”
他信上寫的是,這些日子,百里墨卿已經有十天沒再去闖山外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