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貴賓室之后,喬遠東主動的給戰司宸遞了一根煙,戰司宸并沒有接。
“原來戰總不抽煙啊?”喬遠東嘴特別賤的說道,“是不是正在為二胎做準備?”
“教你個做人之道,如果說出來的話對讓人厭惡,那就干脆別開口,做個安靜的啞巴,看上去會比較有內涵些。”戰司宸說道。
喬遠東很是無所謂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我無所謂,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內涵的人,也怪了,誰說這當大總裁的就一定要是有內涵的人呢?內涵這玩意能當飯吃不?不能吧?在商場上比的可是實力。”
自從成功收購了珠寶公司之后,喬遠東是完全的飄了,狂妄的一點都沒有把戰司宸放在眼里。
戰司宸沒有搭理他,而是對秦慕煙柔聲說道:“不是看中了不少珠寶嗎?珠寶展差不多結束了,去交易吧。”
“好。”秦慕煙當然知道他是故意支開自己,秦慕煙便應了一聲,然后跟著工作人員走出了個貴賓室。
秦慕煙走出去之后,貴賓室里就只剩下了戰司宸,還有喬遠東兄弟和阿彪。
“砰”
秦慕煙剛走出去,喬遠東的目光還沒有從門口收回來,猝不及防的,就聽到有刀子刺入桌面的聲音。
垂眸,那把刀就插在他眼前的桌面上,而插刀的人就是戰司宸。
“是自己挖還是要我幫你?”戰司宸身子全靠在沙發上,眼神比這刀鋒還要鋒利,直直的射向喬遠東。
對于戰司宸這個舉動,喬遠東還真是大為吃驚,畢竟這里四個人,兩個都是他的人,戰司宸就自己,他居然敢主動挑釁?
“戰總,這什么意思啊?”
“喬大少年紀輕輕的,記性倒是差,上次我跟你說過了,你若再看我太太一眼,我就挖了你眼睛。”
剛才他一直在偷窺秦慕煙,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戰司宸玩真的,喬遠東特別放肆的笑了,說道:“戰司宸,你這就有些不講道理了吧?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看哪兒就看哪兒,再說了,你今天把你老婆帶出來,還打扮的那么漂亮,不就是為了讓其他男人看的嗎?”
喬遠東話音還未落,戰司宸動作極快的拔掉插在桌面上的刀,迅雷不及掩耳的朝他的眼睛刺去。
就在距他眼睛零點零幾的位置停了下來,速度之快完全讓人沒有反應時間。
“是嗎?”戰司宸很不悅的笑,然后反問,“那現在是不是刀在我手上,我想刺哪兒就刺哪兒?”
這么近的距離,好像喬遠東只要一閉眼就能劃傷他的眼皮。
而這么危險的動作,又是戰司宸先動的手,阿彪連忙上前朝戰司宸攻擊而去。
“刺!”戰司宸依舊是速度如風的攥著刀柄,刀尖擦著喬遠東的左臉而過,血瞬間沁出。
沾著喬遠東血跡的刀尖,快速的貼著阿彪的臉擦過。
阿彪是個練家子,年輕時就是喬老爺子的副手簡保鏢,現在又是喬遠東的保鏢。
他一般不出手,但只要出手下手便十分狠辣。
而戰司宸就是喜歡這樣的狠角色,自從退役從商之后,他還真是好久都沒有活動一下筋骨了。
見阿彪跟戰司宸打了起來,喬遠東也是驚魂未定,慌忙的抽著抽紙擦著他臉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