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司宸最怕的就是這樣,小白現(xiàn)在哭的厲害,秦慕煙也是紅了眼眶。
“這是君臨想做的事,我們要支持他。”戰(zhàn)司宸這時說道,“君臨當然也不想離開我們,他心里已經(jīng)很不舍很難過了,我們就不要再給他那么大的壓力了,我們家君臨以后可是要當將軍的人,我們不該為他高興嗎?”
聽戰(zhàn)司宸這么說,本來一直在眼眶里沒流出淚的秦慕煙,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看到秦慕煙哭了,君臨慌忙安慰道:
“惜姐,你別哭,你肚子里還有小寶寶呢,你千萬別哭,對寶寶不好。”
君臨越這么說,秦慕煙就越是忍不住,她真真的體會到了當年戰(zhàn)老夫人的心情,真的如割肉一樣的疼,才這么小的孩子,就要離家去部隊。
“好了,都別哭了,這是好事,哭什么?”在這個氛圍下,戰(zhàn)司宸自然要表情的很堅定,“君臨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們都該支持他,為他驕傲的。”
說完戰(zhàn)司宸看了看時間,忙說道:“行了,趕緊去上學,要不然真遲到了。”
戰(zhàn)司宸今天便不去送了,給他們安排了司機,三小只走了之后,餐桌上就只剩下了戰(zhàn)司宸和秦慕煙。
現(xiàn)在君臨也走了,秦慕煙就忍不住了,戰(zhàn)司宸忙過去,將她抱在了懷里,安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又何嘗舍得?但昨晚上君臨說的很堅決,他說不讓他去的話,會成為他這輩子的遺憾,孩子大了,想去就讓他去吧。”
現(xiàn)在秦慕煙什么都說不出來,她也好想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將君臨留下來,但她真那樣做了,君臨也許會依從,但正如戰(zhàn)司宸說的,那會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秦慕煙不說話,戰(zhàn)司宸也就不再說話了,就一直抱著她,等她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之后,他才又說道:“那我給老師打個電話,轉(zhuǎn)學手續(xù)我也讓人抓緊去辦。”
“……好。”秦慕煙現(xiàn)在聲音都在輕顫,“你去辦吧,我……我再去睡一覺。”
戰(zhàn)司宸知道她肯定是要偷偷去哭了,沒辦法,想哭就讓她哭吧。
戰(zhàn)司宸給赫永章打去了電話,昨晚上君臨是跟赫永章聊過,但他沒想到消息居然來的這么快。
“真的決定了?”赫永章問。
“嗯。”戰(zhàn)司宸點頭,“他想法很堅決,那就尊重他。”
“是,虎父無犬子嘛,昨天小君臨跟我說的時候我也真是被嚇到了。”赫永章不由的說道,“真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不過你想去當兵的目的可沒你兒子的純粹,這點上小君臨比你強。”
“是,自愧不如。”
“我最后再問一遍,你是不是完全想好了?”赫永章解釋道,“我就只能負責跟那邊打個招呼,他們賣我個面子把小君臨特招進去。
你也知道我退休了,我沒辦法在部隊上照顧他,我只負責把他帶進去,之后的路全靠他自己走,他可是比你當年當兵的年紀還小。”
“我相信他。”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
“又麻煩老師了。”
“哪里的話。”赫永章說道,“等我回話,很快。”
赫永章這會兒正在南城大學校長辦公室里,他說要幫赫可媛好好考察參謀一下,便直接來了,了解的也差不多了,他要走校長忙將他送了出來。
“怎么樣?”見他出來赫可媛忙問,“南城大學金融系在國際上都有名的,很厲害的。”
“就因為厲害所以難考。”赫永章對赫可媛沒那么大信心,“就你這水平?懸。”
“靠我自己不行,但我有個金牌導師啊,有我家阿徹教我,我怎么可能考不上的?”
跟赫可媛在一起的這一天里,“阿徹”這兩個字他都快聽爛了,整天張口阿徹閉口阿徹。
“行了,那你慢慢考,我可能要提前回去了。”
“真的啊?什么時候走?!”一聽這話赫可媛完全迫不及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