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墨承羽送到了火車站,墨承羽一個人進站上車,到達目的地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到了提前定好的酒店。
睡了幾個小時然后起床,想到要奮斗事業(yè)還是干勁滿滿,他一定要把這些賬都要回來!
到了第一家欠款單位,是一家已經(jīng)虧損的將近破產(chǎn)的企業(yè),墨承羽說了來意,對方負責人表示就是沒錢還,就是把他們告上法庭也沒錢還,態(tài)度很堅決。
來之前墨承羽也已經(jīng)詳細了解過這家經(jīng)營者的情況,離異,欠款無數(shù),財產(chǎn)早就轉到了前妻名下,離婚不離家,日子倒是過得滋潤。
面對這種有錢不還錢,且態(tài)度強硬的老賴,墨承羽也就只能跟他軟磨硬泡了。
來找他沒用,那他就去他前妻的單位,去他女兒學校,以他這個鬼樣子來說,他前妻是怕的,他女兒也是怕的。
磨了三四天之后,對方女兒扛不住了,說墨承羽一直去,看到他之后嚇的晚上睡不著覺,對方?jīng)]辦法,便從前妻那里拿了錢,把之前欠款還了。
本來對于他出去要債,老爺子和墨承嗣都沒有抱任何希望,沒想到居然開門紅。
墨承羽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一接起來就聽到老爺子那邊開心的笑聲。
“承羽,旗開得勝啊,第一家就要出來了。”
“算是走運。”墨承羽說道,“我明天再去第二家。”
第二家就是另一個城市了,今晚上他要對下一家做詳細的了解,然后再做要賬方案。
“怎么是走運呢?能把這么多年的死賬要回來,那不就是有本事嗎?”反正老爺子現(xiàn)在樂呵呵的,“你現(xiàn)在事業(yè)上干勁十足,爸爸沒什么不放心的,就剩你的婚姻大事,那個夏琳琳……”
“爸,您又來了,我說了,五年內(nèi)我不會談戀愛的,您別勸了。”
“為什么非要是五年呢?”對此老爺子真是不理解,“為什么五年內(nèi)不談戀愛?”
“就是想好好奮斗五年,沒別的,好了,爸,我洗澡準備睡了。”說完墨承羽掛斷了電話。
墨承嗣進來的時候,老爺子也剛掛斷電話,掛斷電話之后,老爺子忍不住自語著:“這孩子,這是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五年內(nèi)不談戀愛?”
“爸,您跟承羽打電話了?”墨承嗣問。
“剛打完,第一家就成功了我是真開心,結果說到他婚事他又犯渾,非要說什么五年內(nèi)不談戀愛,我就是不懂了,為什么非要等五年?”
為什么非要等五年?
“爸,這個我大概能猜出來。”
“你能猜出來?那你說為什么?”
“他在等沈希瑤畢業(yè)。”墨承嗣回答。
“在等沈希瑤?!”老爺子吃了一驚,“你是說承羽喜歡沈希瑤?”
“不然呢?他要不喜歡她怎么可能去學校替她出頭?您覺得承羽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嗎?”
“是,這點我真是疏忽了,他要不是喜歡沈希瑤,是不可能去她學校鬧的,可是……可是他跟沈希瑤這怎么可能呢?”
“是啊,他們兩個本來就不可能。”墨承嗣說道,“沈希瑤叔叔的助理給我打過電話,已經(jīng)明確說了,沈希瑤畢業(yè)之后要回南城,是要繼承秦氏醫(yī)院的,你說人家這條件怎么可能跟承羽?
承羽傻傻的還想等人家五年,五年之后人家畢業(yè)離開江宛了,那他呢?到那時人家夏琳琳也早已經(jīng)結婚生子了,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這話我可不敢跟他說,爸,你好好勸勸他,長痛不如短痛,趁現(xiàn)在他跟沈希瑤又沒開始,也陷得不深,趕緊抽身出來,還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