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哥,嫂子!”
兩人進去之后,赫可媛便特別熱情的喊著,有一種不同于以往的熱情。
雖然之前赫可媛也會稱呼秦慕煙嫂子,咱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這次完全不會有這些情緒,反而聽出了一絲親切。
而看到他們兩個一起過來,秦慕煙還覺得挺懵的,他們兩個這是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嗎?
“戰(zhàn)總,戰(zhàn)太太。”容徹也連忙禮貌地稱呼著,“今日冒昧到訪,打擾了。”
“不會,快坐。”秦慕煙盡顯主人風(fēng)范的說道。
之后容徹和赫可媛一同坐下來,傭人連忙伺候客人的端茶送水。
“又不是外人,不用這么客氣啦。”赫可媛說完之后又看了看秦慕煙的手,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嫂子,上次都怪我太毛手毛腳了。”
“沒事。”秦慕煙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就是被燙破了一點皮,幾天就好了。”
“還是很對不起啦,不光燙傷了你,還離家出走了,特別的抱歉呢。”
“現(xiàn)在知道抱歉了?”戰(zhàn)司宸開口說道,“從我這里離家出走之后,你不是過得更快活了?”
“……”
赫可媛暗自吐槽,真是個毒舌怪!
“今日容警官帶著赫可媛一起過來,所為何事?”戰(zhàn)司宸問。
“其實是公事……”
“是。”赫可媛慌忙打斷他的話,解釋道,“他是公事,我是在家閑著沒事干,順便過來走個親戚。”
走親戚?
如此明顯的用意戰(zhàn)司宸能看不出?赫可媛現(xiàn)在也真是小心,生怕他會難為容徹?他真就這么心胸狹窄?!
“既然是公事,那我就歸正傳了。”容徹問道,“戰(zhàn)太太,戰(zhàn)總應(yīng)該也跟您說了,就是您起訴她誹謗的那個女傭死了,是被謀殺拋尸,因為前因跟您有關(guān),例行公事需要詢問您幾個問題。”
“對對對。”赫可媛又忙補充解釋,“阿徹說了例行公事,要傳喚嫂子去警局的審訊室問話,但阿徹考慮嫂子這不是孕婦嗎?阿徹在家糾結(jié)了好長時間呢,最后還是覺得嫂子身體特殊,特事特辦,所以就自己上門了。”
赫可媛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處處維護著容徹,處處在替他說好話,這點用意和心思傻子都能看出來。
這丫頭是在容徹這里徹底陷進去了。
“赫可媛,既然容警官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那就是很嚴(yán)肅的警察和嫌疑人之間的對話,容不得你插嘴,給我到二樓書房等著!”
容徹問話,還不夠她在這里多嘴的。
“可是我……”
“可媛。”容徹也連忙說道,“戰(zhàn)總說的沒錯,我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你就聽?wèi)?zhàn)總的,暫時到二樓書房等我,嗯?”
赫可媛還是一副不放心走的樣子,戰(zhàn)司宸則是說道:“你放心,他怎么來的,他一會兒就怎么走,我吃不了他!”
看赫可媛這不放心的樣子!
“聽話。”容徹又勸道。
“那好吧,那我先上樓了。”沒辦法,赫可媛只好先上了樓,她走之后感覺耳邊清靜多了。
“那我們繼續(xù)吧。”容徹繼續(xù)看著秦慕煙說道,“戰(zhàn)太太您別多心,我這就是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