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君臨說到這里停了一下,頓了幾秒鐘之后,才又繼續(xù)說道:“我們趕去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些他們特意留下的替死鬼,那些真正的幕后操縱者我們都沒見到,去了之后雙方開始交火。
但因為知道對方有臥底警察,交火時自然不敢沒有目的的猛攻,我們都在努力的找你哥哥,但壓根就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人,而一旦交起火來,壓根沒有任何機會再去跟警方聯(lián)系。
終于是把那些替死鬼都制服了之后,我們的情報員來報說有艘船已經(jīng)出海了,那艘船上就是那些這個組織真正的操縱者,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人。
放他們走了后患無窮,但很糟糕的是你哥哥也在船上,因為船出了海,終于是跟警方聯(lián)系上了,但也晚了,壓根就定位不到你哥哥的具體位置。
我們只能派出了我們的偵探員,當(dāng)時無人機一直跟蹤著那艘船,我們可以推測出那艘船的行動軌跡,但卻沒辦法行動。
畢竟你哥還在船上,真的交起火來壓根沒辦法保證你哥哥的安全,我們當(dāng)時也很難為,放他們走,他們一旦出境,就很難抓,而且你哥哥也會跟著出境。
那次他們想逃離海外,那么機密的事被我們知道,不用猜也知道船上還有警方的臥底,你哥哥真的被帶出境,身份一旦被他們識破,更危險。
當(dāng)時那種情況遲遲下不了決定,后來無人機拍到的,發(fā)現(xiàn)了你哥哥的那頂貝雷帽,但并不是在船上,是在海里,還帶著血跡。
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我們沒有辦法拿到那頂帽子,就只能看著它被卷入大海,而當(dāng)時那艘船馬上就要過海上國界線,過了我們只能收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艘船駛離。
本來我真的猶豫要不要放了他們,至少放了他們你哥哥也許還能騙過他們,還能有一線生機。
但看到那頂被遺落在海上帶著血的貝雷帽的時候,在他們臨過海上國界線的時候,我下了令直接將那艘船給擊沉了。
我沒有任何證據(jù),我只是出于一個跟你哥一樣的人的判斷,你哥哥那時候已經(jīng)遇難了,或者是被他們識破了身份,或者是他自己放棄了自己,讓我們可以下那個決定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但不管是哪一種,你哥哥都是一個很偉大的警察,當(dāng)然,我剛才也說了我沒有證據(jù),我只是出于我自己的判斷。
如果眼睜睜放他們走,讓他們那么囂張的重新開始,對不起你哥哥的犧牲,更對不起他的用心,但沒有人能證明我說的。
你哥哥做了那么多,他那么出色,沒有他那個組織不可能被消滅,我的任務(wù)當(dāng)時就是為了抓到壞人,救出你哥哥,但我沒有做到,你哥哥還是犧牲了,這就是我的失敗,我從來不否認(rèn)。
不管是你哥哥顧全大局放棄了自己,還是我為了完成任務(wù),爭取最大的勝利,無視了你哥哥的性命,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你哥哥死了,而且尸沉大海,什么都沒有留下。
不過好在今天還有那艘船上的幸存者,對于當(dāng)時船上發(fā)生的事,還有你哥哥最后的遺,我有辦法讓馮寅開口,上一次若不是我有急事回部隊,這事我當(dāng)時就辦了。”
說到這里戰(zhàn)君臨臉上的愧疚之色越發(fā)濃重,再次抱歉的說道:“對于當(dāng)時沒能保住你哥哥,我真的很抱歉,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的確部隊給了我嘉獎,升了我中校的軍銜。
我不管你信或者不信,那個嘉獎對我來說是一種審判,是一種枷鎖,我想拒絕但沒辦法拒絕,對你哥哥的死我一直放不下,我只知道犧牲的那個警察代號叫刺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