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末,秦見御陪著謝依宜去醫院繼續做治療,她做秦見御就在一旁等著。
對她能重新說話這個,兩人都知道希望很渺茫,但還能治就盡最大可能去治。
治療結束之后,兩人從治療室出來,秦見御問:“這次感覺怎么樣?難受嗎?”
謝依宜搖了搖頭。
“要是真不舒服,或者有什么副作用,你可一定跟我說啊,別硬撐,我還是那句話,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實在治不好也沒關系。”
謝依宜點頭。
“對了,小四不是一直在秦氏醫院治療嗎?今天他在不在?一起吃飯啊。”
小四?
我問問他。
謝依宜便拿出了手機,然后給聶禹楊發了信息:小四,你現在在秦氏醫院嗎?我也剛過來做完治療,你在的話,一起吃飯吧?
聶禹楊回的也特別快:一姐,我一個療程已經做完了,要下個月才繼續,你跟姐夫去吃吧,我就不過去當電燈泡了。
那好吧。
他們的聊天內容秦見御也都看到了,便說道:“那好吧,那就不叫他了,走,帶你回家吃。”
回家?回戰家嗎?
秦見御拉著謝依宜上了車,這才跟她解釋道:“不是回我家,是回你家。”
去陶父陶母那里?
“在去之前,得做一件事,你包里有化妝的東西嗎?”
謝依宜搖頭,她幾乎不化妝。
“那就去買。”
買化妝品?
于是秦見御去買了化妝用品,買完之后拉著謝依宜重新上了車,然后從網上搜化病嬌妝的教程。
看到這里謝依宜心一驚,他要干什么?不會要給她化妝吧?
你要干嘛?你要給我化妝?
“對啊,你得相信我,我坐得了辦公室,也當得了化妝師,上能持鋼筆運籌帷幄,下能拿眉筆為你的美掌舵,那些專業的化妝師只追求整容式的美,不懂搞病嬌的頹廢,所以由我來做首席給你搭配。”
“……”
謝依宜現在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秦見御要給她化妝?還是化病嬌妝?
“臉別動啊,交給我,閉眼。”秦見御先用洗臉巾給她擦臉,然后就按照視頻上的步驟一步步的給她化。
謝依宜感覺太煎熬了,不知道會被他化成什么樣子,過了好久之后,秦見御才說道:“好了,看看,咋樣?”
謝依宜拿過鏡子看了看自己,這跟鬼也差不多了吧?面無血色,嘴唇也蒼白,看到她這個樣子,她是真的想哭。
“對對對,就是要這個效果,眼睛微潤,特別頹廢又傷心的樣子,頭發再亂一點。”秦見御說完之后又給她撥弄了一下頭發,稍顯凌亂。
我這樣子怎么見人啊?好丑的!
“又不是去見別人,見你爸媽啊,讓他們把內心的罪惡感放到最大,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就裝沒胃口,等離開他們家之后,我帶你開小灶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