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刻趕來的兩人的表情,似乎他們誤解了什么,她冷眸,借著顧東樂手上的手電筒的燈光,她看到了他的肩章。
不由得嚇了一跳,這是剛上任的軍長嗎?
“綁了,押走!”
聽到戰(zhàn)君臨的吩咐,顧東樂稍微有些難為,不就是演習嗎?還用真的綁嗎?
“首長,好歹是位女同志,要不然憐香惜玉一點,就……”
“想被憐香惜玉就別來當兵!”這時楊西林冷著臉強調道,“在部隊只有戰(zhàn)士,沒有男女!”
再看看戰(zhàn)君臨,那雙眸子依舊比夜色還深,顧東樂嘆了口氣,忍不住小聲的嘀咕:“唉,像你們這樣的真的能找到老婆嗎?”
“帶走!”沒等兩人反應一秒,他冷的讓人聽了都覺得骨頭發(fā)顫的命令響起,這個女人把他們首長惹毛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顧東樂一個聳肩,這個女人不簡單吶。
“那我就得罪了。”
顧東樂沒辦法只能領命,把冷晴給綁了。
漸漸地,那層雨霧變得薄如蟬翼,被雨沁透了綠軍裝顏色顯得特別刺目。
冷晴被綁著押到了車前,看到他們的指導員被綁了,其他的戰(zhàn)士也不敢說話,對于他們駐守邊境的戰(zhàn)士們來說,那就是天高皇帝遠,別說見軍長了,就是總部一個普通的首長他們也沒機會見。
此刻新上任的軍長就站在他們眼前,他們都不敢相信,烈風再一次來襲,吹著雨水斜斜的拍打在臉上,風很硬,拍打在臉上的雨水很快結冰。
這還是一年中這里的最高溫度,若是嚴冬,氣溫比這還要低三十度,但對他們來說早就習慣了。
戰(zhàn)君臨的軍大衣給了冷晴,此刻在他身上的只有一件很單薄的迷彩背心,顧東樂連忙脫下自己的軍大衣要給戰(zhàn)君臨披上,戰(zhàn)君臨抬手示意拒絕。
顧東樂只好先退了下去。
“戰(zhàn)士們,對于這次突襲演習,我不能說滿意,但特殊背景下,也算勉強過關,此處地形險峻,天氣惡劣,常年駐守在此可想而知的艱辛,我代表38a集團軍全體戰(zhàn)士對駐守邊境的戰(zhàn)士們表示慰問,辛苦了!”
話落,戰(zhàn)君臨一個很標準的軍禮。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
樹林中,風聲里,回響著戰(zhàn)士們響亮的聲音。
“對于這次遭遇突襲,具體情況我已了解,對方不足十人,我方戰(zhàn)士是他們的兩倍,單論戰(zhàn)斗力,我并不認為他們會討到一點好處,可結果卻是雙方都傷亡慘重,為什么?
因為是凌晨后的突襲,那今晚呢?那天晚上沒能及時發(fā)現,今晚上為什么就可以發(fā)現的這么及時?亡羊補牢?用血淋淋的自己戰(zhàn)友的命來告誡自己以后要警覺?早干嘛去了?
是不是天高皇帝遠,是不是這邊常年無事,就可以放松懈怠?為什么他們的突襲可以對我們造成這么大的傷亡?哨兵呢?偵察兵呢?都哪兒去了?是不是你們的嚴重失責?”
對于戰(zhàn)君臨的訓話所有人都垂下了頭,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作為這里的指導員冷晴責任最大,這個無可厚非。
而戰(zhàn)君臨訓斥到最后,目光也是落在冷晴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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