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放心,時時刻刻都關注著呢。”連雋誠回道,“他們一家三口去看了畫展,他們去參加畫展的情況也匯報過來了,說是陸廷筠的女兒相中了一幅畫,但是件非賣品,據說價值不菲。”
“哦?”
聽到這里連立威睜開了眼睛,然后從按摩椅上下來,眼睛里面難掩的開心。
“跟了這么長時間,可終于是有點進展了。”
自從想拉攏陸廷筠以來,就各方面對他展開詳細的了解,結果發現他的生活特別單調,除了上班時間,就是陪老婆孩子,完全沒發現他有什么喜好。
沒有任何的生活作風問題,就連個狐朋狗友都沒有,想找個突破口都不知道該怎么下手,等了這么長時間,可終于有機會了。
“他女兒喜歡的?”
“是。”
這就更好了。
“把那幅畫面買下來,不管多少錢,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須買下來,他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知道了,爸爸。”
連雋誠連忙給下屬打去了電話,叮囑完了之后,說道:“爸,這幅畫買下來不難,但我們要怎么給陸廷筠送出去呢?
那兩個流浪漢的事他明顯已經惱了,都要恨死我們了,我們這時候給他送禮,他怎么會收呢?”
“這禮要送,當然就不能給他拒絕的機會,確實欠個東風,等那個東風來了,我們就讓他被動收禮,只要坐實他收了我們的畫,我們就可以拿捏他。”
“是,到時他就是我們的傀儡了。”
“不是傀儡,要注意用詞,他將是我們最強大的保護傘。”
“是。”連雋誠想到有那一天,也是很開心。
“哎……人站在高處,只要一不留神,就會被人拉下來,陸廷筠是這樣,戰君臨也會是這樣。”連立威又在按摩椅上躺了下來。
“爸,話是這么說,但他們兩個也的確是骨頭硬,不好啃啊,我們得等好長時間。”連雋誠就是個沉不住氣的,照他說真想找殺手,直接把他們給做了,一了百了。
“不會太長時間的,先生在戰君臨身邊安排了線人,他很可靠,會暗中幫我們。”
聽到這里,連雋誠也是來了濃濃的好奇心:“爸,戰君臨那么謹慎的人,而且那可是部隊啊,先生這么厲害?能在他身邊安排線人?那個線人……是誰啊?”
因為戰君臨和陸廷筠的實力,他都已經見識過了,尤其是戰君臨,砸他們茶樓的那一次,現在想起來還憋火,看到他也還會有點畏懼。
在他身邊安排線人,不就等于在老虎頭上拔毛嗎?那個先生那么厲害的嗎?
連雋誠問完,迎來的就是連立威犀利如刀的眼神,他厲聲訓斥:“掌嘴!”
“是。”連雋誠便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
“上次就跟你說過了,不該問的別問,更別質疑先生的能力!”
“知道了,爸爸。”
“之前我們高調過頭了,茶樓被砸了,又惹了陸廷筠,我們現在稍有把柄就會被他們反制,所以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一點。
看到部隊上的人給我躲著點,別再惹事!你是我親兒子,惹點小事我當然可以保你,但捅的簍子大了,若誤了先生的計劃,我也保不住你。”
聽到這話連雋誠嚇得一個激靈,如果被那個人知道,爸爸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