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你激動成這樣了?”
“這么刺激的消息,我怎么能不激動呢?不激動對不起我這顆八卦的心啊,廷筠,你快說啊,他都犯什么事兒了?出賣你們內(nèi)部資料了?”
看楚瑜然這一副八卦十足的勁,陸廷筠好無奈地笑,他能跟她說實話嗎?這個丫頭對這件事情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先去做飯,等吃完了飯,我再跟你慢慢說。”
“不著急吃飯,我都不餓,你趕緊說說,不行不行,你等等我。”
楚瑜然起身之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進了書房,陸廷筠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等了好一會兒之后,看到她拿著紙和筆出來。
“你開始說吧,我記下來,然后就把現(xiàn)實中這個勁爆的事件說給我二嫂聽,再由我二嫂進行藝術(shù)加工,寫進她的小說里,小說嘛,就是取材于現(xiàn)實,又高于現(xiàn)實的狗血藝術(shù),如此勁爆且罕見的事情,我必須要記下來!”
沒辦法,陸廷筠也只能是選擇性的說一些,對于他們兩個勾結(jié)在一起是為了報復(fù)戰(zhàn)家的事,他是決計不會說的。
陸廷筠說著,楚瑜然記著,記得特別認真,記得特別多。
“哇……太精彩了,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那房彥維這不就是被連立威扶持起來的一個傀儡嗎?這么多年啊,潛伏在你們警察里這么多年,還坐到了處長的位置,太可怕了,這要是還不發(fā)現(xiàn),再把他繼續(xù)往上提的話,你們整個省廳不就毀了嗎?”
的確是很可怕,這些滲透勢力也真的是防不勝防。
“那他會判死刑嗎?”
“知法犯法肯定是罪加一等,但他手上沒有人命,判死應(yīng)該是不會,但……他波及的人就有點多了?!?
“此話怎講咧?”
“他大小也是個省廳干部,這些年一路提拔得又很快,他的罪名成立了之后,那些舉薦提拔他的人也會被調(diào)查。
尤其是他親戚里的在職官員,要調(diào)查他們會不會是同伙,會不會早就知情而不報,又會不會是包庇?官職越大,落馬時波及的人員就越廣,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這個陸廷筠早就提醒過他了,奈何他就一直抱著僥幸心理,一錯再錯!
“那豈不是趙廳要受他連累,也要被接受調(diào)查?”
“怕不光是趙廳,還有薛司令,主要是他們的官職太高,又確實跟房彥維有親戚關(guān)系,最高檢肯定要調(diào)查的。”
是,陸廷筠說得沒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房彥維這一栽禍害的可不光是他自己,趙云生是他岳父,肯定是跑不了,但聽到連帶要被調(diào)查之后的薛驍,一整個都無語住了。
“你說我這車票都買好了,想舒舒服服回老家過個年,現(xiàn)在好了,走不了了。”
按理說今年也是薛驍過得最舒服的年,這么多年了,他都不想回老家,一回到老家,所有親戚都來問薛紹軍到底找女朋友了沒有?
然后各種媒人上門說親,說得那些姑娘薛紹軍不滿意,他也不滿意,本想著今年舒服了,可算是在親戚面前長臉了,這下子可好!
薛驍被接受調(diào)查,他被調(diào)查期間的工作由戰(zhàn)君臨代為負責,薛驍跟戰(zhàn)君臨交接完工作之后,開始吐苦水。
“你說這小房看著眉清目秀,一臉的書生氣,特俊秀斯文一小伙子,他怎么能干這事呢?還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是啊,我至今都很郁悶。”戰(zhàn)君臨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郁悶冷晴當初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人生唯一的情敵如此不像樣!”
要真是個正直有能力的翩翩公子,戰(zhàn)君臨也就認了,這個房彥維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憑什么被冷晴喜歡了這么多年?
“冷晴用看上房彥維的眼光,當初還沒有看上你,對你來說確實是一種羞辱,不過你也經(jīng)過你不屑地努力把冷晴給追到了,家里人也都喜歡她,你們皆大歡喜?!?
聽到這話,戰(zhàn)君臨微微的皺眉,要不是看他家首長心情不好的份上,他一定懟回去。
“哎,你再看看我,大過年的要被各種調(diào)查,這個我是萬萬沒想到啊,你說我兒子就是定了個婚,我這高興勁兒還沒過去呢,突然就因為這個事情被調(diào)查了,我這是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薛驍就是心情苦悶,就這樣不吐不快了,而他說完之后,正對著門口的戰(zhàn)君臨便看到趙程素走了過來,他連忙咳嗽了幾聲提醒了薛驍一下。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