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君臨看了看時間,也到下午吃飯時間了,他便起身對邵修說道:“到吃飯時間了,先吃飯吧。”
“是,首長。”
邵修便跟著戰君臨一起出去,兩個人剛出去,就看到了冷晴從樓梯處走上來。
此刻的她穿著一身軍裝,假發之類的所有偽裝都拿掉了,雖然之前邵修在邊境時也見過她穿軍裝的樣子,但那里環境惡劣,那時穿著很笨重的軍大衣,但現在不一樣。
“林松,你出院了?”遇到戰君臨是正常的,冷晴沒想到邵修也在,便問了一句。
“是。”
“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你之前傷得那么重,現在歸隊了你要好好養啊。”
冷晴和邵修都已經不單單是戰友了,是一起面對過死亡的生死之交,跟他一起在那個組織里臥底的日子終身難忘。
“都是皮外傷,醫生都說可以出院了,你呢?被救出來后也一直沒見你,被關在那間小黑屋里,沒對你的身體造成什么損傷吧?”邵修很關心地問。
“沒有,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不可能這么順利歸隊的,還一直沒有好好感謝你,還有你送給我的那個蘋果,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禮物了。”
“我就是借花獻佛,那是陸廳長給我的。”
“那也得謝謝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敢當。”
“……”
兩個人這一來一去地聊得好自然,戰君臨在一旁好像就是空氣。
“吃飯去吧?”等他們聊完,戰君臨才插上了話。
“好。”冷晴應聲,然后對邵修說道,“林松,你也快去吃飯吧,以后我們兩個就是戰友了,時常會見面的。”
“是。”
冷晴要跟著戰君臨走進餐廳吃飯,可就在這時突然感覺一陣頭暈,見狀,戰君臨和邵修動作都很快,立馬就將冷晴扶住了,都很緊張的問:“怎么了?沒事吧?”
跟戰君臨對視的那一刻,邵修連忙松開了他的手,慌忙垂下頭身子退了回去,他知道他剛才僭越了。.
“首長,那我先退下了。”邵修縱然心里不放心,但也只好連忙退下。
“你怎么了?又頭暈了?”戰君臨還顧不得其他,很緊張地問。
“沒事了,就剛才一陣。”
“你在去臥底的這段時間里,也經常頭暈嗎?”
“沒有……哦,有一次。”冷晴回想著,“那次也是我情緒太激動了,也是很快就沒事了。”
冷晴頭暈這個感覺好長時間了,也一直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什么,這讓戰君臨心里特別不踏實。
“明天我再帶你換家醫院檢查。”
“不用,我已經去過醫院了,預約了三天后檢查婦科,那就三天后一起。”冷晴說完拉過了他,“好了,別擔心了,我們趕緊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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