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大少推薦書就算了,我們兩個喜歡的類型不一樣,我看的書秦大少看不了
“也是,就比如……謹慎行的書,我都不知道怎么火起來的,我并不覺得好看啊,甚至覺得寫的很垃圾,我都懷疑作者到底是什么學歷啊?
有些句子吧寫的狗屁不通,整個文的主題思想甚至是誤人子弟,還好是死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再寫出什么樣的拙作來禍害讀者呢
連雋泰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他的確是一個情緒穩定的人,因為本身他心狠手辣,城府極深,不管應對什么樣的外部變化都能做到從容淡定,不會有特別大的情緒起落,除了……他的作品被踐踏。
他是一個作家,嚴格意義上來說謹慎行有兩個人,一個是先生,剛開始的作品是他寫的,一個是連雋泰,后來的作品全是他代筆,包括最火的那一本。
所以不管是對先生的崇拜,還是他對自己文筆的喜歡,都到了一種近乎變態和病態的地步,他是不容任何人羞辱先生和他自己作品的。
果然,秦見御說完這句話之后,連雋泰臉色就變了,變得特別的陰沉,陰沉的像是要殺人。
“連二少,這是什么表情?說你殺了人你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我就說了一句謹慎行的書很垃圾,你怎么臉色就變了?怎么?你是他的瘋狂腦殘粉?還是……你就是謹慎行啊?”
“秦大少可真是會說笑,你剛才才說的謹慎行已經去世了,現在又說我是謹慎行,秦大少日常讀的什么書啊?怎么把腦子都讀傻了?”
“我就是一粗人,我能讀什么書?像你讀書這么多的,罵人也罵的這么膚淺,跟我不讀書的也沒什么區別,有這時間我還不如談幾筆大買賣呢
連雋泰臉色陰沉,沒有再說話,然后邁步走開了,助理,保鏢和律師都跟在他后面,好大的陣仗!
秦見御就目送著他離開,剛才他很明顯的表情沒控制住,只要是人就有死穴,就有軟肋。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連雋泰這個超級大變態,他的軟肋并不是他的家人,而是一些旁人不能理解的變態境界里的東西。
“審訊這樣的犯人,真的是氣死人了,看他囂張那樣,就那么確信我們找不到證據,不能拿他怎么樣?真的氣死我了!”
“李叔您消消氣,您是一個警察,為這樣的罪犯生氣不值當,你消消氣,消消氣
“我也不想生氣啊,但看到這樣的人是真的忍不住,馮寅當時是很囂張,也確實讓我們很生氣,但我們知道他是要被執行死刑的人。
氣也就只能消一點了,你說連雋泰這樣的,萬一的萬一,沒有找到證據,沒辦法讓他吃上那顆免費的花生米,我們得多憋屈啊!”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早晚會掛的,您放心吧,他不是要離開南城回去了嗎?您眼不見為凈,讓那邊的警察再氣一氣,咱們歇一歇
連雋泰回去了之后,就由那邊的警察負責審訊了,陸廷筠現在可是代理省公安廳廳長,要氣最終也就是氣到他頭上。
“大白,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他污水都潑到你頭上,你還能這么冷靜,你不氣啊?”
“我當然氣啊,那氣也沒有用啊,他一只瘋狗咬我一口,我還能再咬他啊?一嘴毛不說,不也得狂犬病了嗎?他一個早晚要被執行死刑的人,咱先攢著這股氣,留著力氣到他墳邊蹦迪,多好
“說的也是,被這種人氣到了,不值當,他就不配!”
“就是,呸,他就不配!”
被秦見御這么一安慰,李警官心情倒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