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從一個被打壓欺凌的普通人,白手起家創造了一個帝國,如此傳奇人物你們喊打喊殺,因為你們不允許有你們認為的非正義的人存在。
你們既說著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卻又喊著別去傷害,他本無辜,無辜?試問這世上有無辜之人嗎?
那段日子干爹潛伏在戰家當管家,我就整日寫書,然后假裝他的身份躲在幕后統攬大局,干爹都說我就是上帝賜給他的影子。
他跟我說,他有個干兒子特別厲害,以后是要做廳長的人,等他做了廳長我們就不會再躲在黑暗里,我也會有我自己的身份,他也就兒女雙全了,到時候安享晚年
說到這里,柳瓷正在畫畫的手頓住了,然后將筆重重地一放,緩緩的走向了容徹,在他的跟前蹲下身來,拎過他的衣領,那么近距離的看著他。
“你知道干爹有多愛你嗎?沒有干爹你能好好讀書,你能去做警察嗎?干爹那么愛你,你出賣他?你把他害死了,你倒是跟他一起死啊,你卻踏在干爹的尸體上改頭換面。
這些年做著大總裁,有個戀愛腦的老婆,兒女雙全,好不自在啊,而且你是干爹一手養起來的,干爹死了之后,你卻又認了兩個爹,面對梁金虎和赫永章,那聲爸爸你是怎么叫的出口的?
干爹對你恩重如山,你何曾正大光明的喊過他一聲爹?就因為他是旁人口中的非正義之人,就因為梁金虎和赫永章被譽為德高望重?這就是你的棄暗投明?不過是背信棄義罷了!”
說完,柳瓷去掐住了他的脖子,說的越來越恨:“我真是心疼干爹呀,養了你這頭白眼狼,為你付出了那么多的父愛,換來的是你要了他的命,你到底是有什么臉活到現在的啊?”
柳瓷掐的力道越來越緊,但她并沒有能掐死他的能力,她現在雖然還沒有四肢失去直覺,也終究不能擁有正常人的力氣了,掐會兒她都得喘好一會兒。
柳瓷放開她的手,看向他,眼眸如刀。
“這些年我最恨的就是你,報復開始之后,除了你我最恨的人就是陸廷筠,我覺得你們這群人真的很可笑,為什么一定要宣揚你們心里所謂的善?
我的兩個兒子跟我一樣,他們沒有被命運選擇,他們都是命運的棄子,順從命運就只會默默腐爛,我教會他們反抗,我教會他們活的舒服。
有連立威父子在,小泰就看透了,他知道這些人不理解他,不愛他,他學會放下了,放下了親情的捆綁,也放下了對自己的道德束縛,哪怕連立威父子死在他眼前,他依舊可以心無漣漪,過得很舒服。
小鑫原本也可以的,他內心一直很平靜,他很滿足遇到我之后的生活,他每天都過得很快樂,他已經完全忘卻他十歲前的痛苦了,直到遇到了陸廷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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