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依他之,哪有今日滅族之災。”
西陽哈面露悔恨之色。
“哦,那位大師是如何說的?”
藍太平來了興趣。
西陽哈沉默了片刻后緩緩開口,“他說你年紀輕輕,英武煞氣。城府深沉,手段狠辣。”
“讓我千萬不要惹你,安心圖謀在關外發展。”
“并且說只要你一天不死,就千萬不要侵犯大明的邊境。”
“否則,你必然會毀我巢穴,絕我種族。”
藍太平聞啞然失笑。
“這位大師還真是神人,他所說竟然一字不錯。”
聽藍太平這么說,西陽哈也點點頭,“現在看來,這位大師真的是神人啊。”
“此人可在寨中,本國公倒是要見見他。”
藍太平朝著墻下看去。
此時下面已經成了人間煉獄,西陽哈的族人雖拼死反抗,可是面對大批的明軍,奴軍和高麗騎兵他們不過是垂死掙扎。
“唉,可能沒機會了。”
藍太平回過頭感嘆一聲。
那些奴軍和高麗騎兵已經殺紅眼,結局怕是早已注定了。
西陽哈冷笑一聲,
“不必惋惜,他并不在寨中。”
“而且此人想必你也聽過,他對你也是恨之入骨。”
藍太平先是一愣,隨即神色陰沉,
“此人是否為一位黑衣僧人,姓姚名廣孝,法號道衍。”
“嘿,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心思卻如此縝密。”
“不錯,他正是曾經燕王府的謀士姚廣孝和尚。”
西陽哈冷冷道。
“他去了哪里?”
西陽哈并未答話,而是俯身看了眼墻下。
那畫面讓他氣血翻涌,他的族人們只因自己的一意孤行,就招來了滅族之禍。
他回過頭死死盯著對面的藍太平,仿佛要把對方的樣子深深的刻在腦海里,等下輩子再找他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