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你個兔崽子長本事了。”
“竟然敢直呼老子的大名?”
馮勝徑直走到常升面前,他身上的威壓讓常升呼吸有些困難。
“呵呵,馮叔說笑了。”
“侄子剛才是猛然見到您,激動了。”
常升訕笑著說。
馮勝,那可是明初的開國名將。
雖然現在年事已高,可是他數十年的征戰積累的威壓絕不是紈绔子弟常升所能抵抗的。
“哼,你這兔崽子跟那藍家小子也學壞了。”
馮勝話有所指的說。
“嘿嘿,馮叔您怎么出來了?”
常升轉移話題道。
“你說呢?”
馮勝沒等他回答,而是繼續說道,“有人不也是無詔自行還朝,本國公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常升語塞,這家伙來者不善啊。
馮勝見常升不語,他趁勢說道,“本國公聽說陛下身體抱恙日久,所以特意前來給圣上請安。”
說到此處,他皺起眉頭看向一眾士兵。
他伸手指著眼面前的府軍前衛,“這是怎么回事?”
“乾清宮外,為何這么多甲士?”
馮勝大步走到士兵近前,看了眼緊閉的大門。
他面色一沉,府軍前衛的士兵皆是心中一緊不敢與其對視。
馮勝帶兵數十年,那身上的威壓沉重如山。
“常升,你給本國公講明白。”
“陛下,到底怎么了?”
最后一句,他是吼出來的。
常升只覺耳朵旁仿佛響了炸雷般,他的耳朵嗡嗡直響。
眼睛也有些模糊,他不自主的后退幾步。
身旁的錦衣衛見狀,忙把他扶住。
馮勝冷哼一聲,他轉頭看了眼詹微。
對方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都給本國公讓開,我要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