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領命。
他們不顧那些御醫鬼哭狼嚎的求饒聲,直接拖到了午門。
錦衣衛中的力士則掄圓了膀子打,幾十廷杖過后這幾名御醫全都七竅流血。
又打了十幾廷杖,錦衣衛千戶一擺手力士們這才停了下來。
錦衣衛千戶上前查看,這六名御醫早已死透了。
“拖下去吧。”
“是”
…
六名御醫因給陛下診病不力,直接被威國公下令在午門杖斃的消息很快傳遍京師。
診病不力,就活活打死?
就在人們一頭霧水時,另一件更震撼的消息正在醞釀之中。
乾清宮寢殿內,藍太平看著戴思恭呈上來的藥方。
他從懷里掏出另一張,是那個道安先生的方子。
藍太平把兩張方子放在一起對比,君臣佐使用藥幾乎沒太大差別。
看來這道安先生也是有真本事的。
藍太平也不避諱戴思恭,徑直把道安開的那張方子遞給他。
“戴院使,您看看這張方子可有問題?”
戴思恭接過方子,捋著胡子端詳了半天。
“敢問威國公大人,此方是何人與何時給陛下所開?”
戴思恭把方子還給藍太平。
“此方乃一叫道安的京城名醫,他于昨日給陛下看診后所開。”
藍太平把方子收了起來。
戴思恭聞點點頭,他頗為認可的說,“此人診治用藥十分精準,不愧是京城名醫。”
“那與院使您比起來如何?”
藍太平指著他開的方子。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倆方子雖然接近但還是存在細微差別。
正所謂差之毫厘,謬之千里。
中醫上用藥哪怕相差一味藥,那效果也可以差出十萬八千里。
戴思恭微微一笑,他明白對方的意思,“回國公大人,這陛下今日之脈象和狀態與昨日也是大為不同。”
“所以這用藥上自然有所差別,這事不足為奇。”
“如果非要戴某和道安先生比較一番,戴某也只能說一句各有所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