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經(jīng)常吃的餐廳,周聿一邊用餐,一邊在安排管理層做事。
資金大量挪出,且進購大批量原材料,以及圈子里的動向,都需要他們來處理。
“咚咚。”
“進。”
姜總秘進門,“周總,那個傅崢居然找了過來。”
周聿的兩輛車在安市市中心很出名,稍微找個狗仔媒體就能知道今晚的周聿去了哪兒。
所以傅崢找到這里也不奇怪。
許知恩抬眼看了下周聿。
只見男人放下筷子,“讓他過來。”
說完他喝了口水,隨后將目光挪到許知恩身上,“許知恩。”
“嗯?”
“我說過我會允許你對品信一切的商業(yè)報復。”
周聿起身坐到她身旁的位置,隨后又道:“就從今天開始。”
話音落下,隨著許知恩心臟撲咚的一聲響,包廂的門也被人推開。
可隨之而來的一幕,讓許知恩眉頭挑了起來。
因為傅崢是抓著白敏瀾的衣領(lǐng)進的門,白敏瀾口鼻全都是干涸的血跡,淚眼模糊,眼眶都是淤青泛紫的。
挨打了?
許知恩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
傅崢進門就看見坐在一起吃飯的他們。
嫉妒蔓延,可他無暇顧及。
他呼吸急促,微微咬著牙,逼迫自己低頭:“周總,對于白敏瀾做的蠢事我給您一個交代。但這件事的確跟我沒關(guān)系,我也不知情。”
什么事?
許知恩不清楚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她只是能感覺到周聿今天動了氣,不過藏得很深,看的不是特別真切。
周聿手臂倚著座椅扶手,目光慢慢的掃過狼狽的白敏瀾。
傅崢牙齒快要咬出了聲音,“還請周總高抬貴手,放品信一條生路。”
按照以往別人這樣交代,周聿是會給個機會的。
但……
“有沒有生路,取決于……”周聿朝著白敏瀾揚了揚下巴,“她有沒有死路。”
白敏瀾嚇蒙了,“周總你……你就不怕坐牢嗎!”
“你閉嘴!”傅崢大吼。
下一秒,他無情的將白敏瀾丟出包廂,“周總,只要她有死路,品信是不是能喘口氣?”
周聿唇角帶笑,并沒有回答。
傅崢攥著拳頭,深深地看了眼門口的白敏瀾,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這一幕,讓許知恩清楚的知道,傅崢這個無情的人,是準備放棄白敏瀾了。
果不其然。
不出半個小時,姜總秘就來告訴他們,“傅崢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國內(nèi)所有賣艾滋病阻斷藥的地方,拉黑白敏瀾。他把車子以及名下的三分之一股票變現(xiàn)換來的。”
真是夠下血本的啊。
許知恩越發(fā)奇怪,“他怎么得罪你了?”
“沒得罪我。”
周聿起身,“但得罪你,跟得罪我,沒有區(qū)別。”
得罪她?
后來還是姜總秘悄悄跟她提了一句。
說是白敏瀾瘋到了周聿父親面前,說她一堆壞話,這才惹惱了周聿。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許知恩很久都沒說話。
她……
怎么就值得周聿這么做?
許知恩不單純,也隱約猜得到其中的原因。
“周聿,你……”
男人卻打斷她:“你不是說等我回來,親自下廚讓我嘗嘗?”
許知恩一愣,“啊,好的。那就明天?”
“去你那還是我那里?”
“我弟弟妹妹在家,去你那里吧。”許知恩說。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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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三點半。
傅崢走之前又打了白敏瀾兩巴掌出氣,惡毒的話語說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