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崢心慌焦急,“我只吃過助眠的藥,其他的沒有。我這會不會是跟用腦過度,太過辛苦,或者是喝酒有關?”
辛苦?
醫生沒忍住朝著傅崢前些日子跟范姿蓉窩在酒店,胡吃海喝暢想未來時養出來的肚子。
緊接著又瞄了眼他毫無黑眼圈的眼瞼處。
加之這位病人的的各項體檢都顯示,他健康的不能太健康。
就是精子死了。
醫生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懷疑你是吃了什么東西導致的,并且是永久性。國內也有過這種情況,不過都是天生發育的問題,你這個……”
“你再看看吧。”
傅崢的情緒激動了起來:“不能治嗎醫生?我還年輕,我還沒生孩子呢!我家里就我一個兒子啊!我的家業還指望我的孩子繼承呢!”
他向來大男子主義,自尊心極強,又自負高傲。
如今這幾乎等同于不是男人一樣的事實,傅崢怎么能接受?
醫生推了推眼鏡。
他認出了這個男人,近一年來頻繁上安市新聞的人。
風評可是不怎么好。
醫生到底是搖了下頭。
如果只是精子不活躍,那能調理治療。
可這都快死透了,治什么?
“庸醫!這點問題都治不了,你在這里坐著干什么!”傅崢怒氣沖沖吼了一句,拿著檢查結果就走了。
醫生卻很是平靜。
他這個科室,經常會出現這種自尊心崩潰的男士。
正常,理解。
只是,這可是個大新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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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傅崢一直在回想他吃了什么藥。
沒吃藥啊,他……
記憶中,被人硬灌了幾杯水的畫面涌入眼前!
傅崢緊急剎車。
是那群人!
那群惡毒的人!
傅崢調轉方向,迅速朝著某棟別墅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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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之前那個男人居然找過來了。”
李松透過屏幕看見外面大喊大叫的傅崢,去找蔣戰明說了一聲。
蔣戰明不意外:“才反應過來?那他的警惕心也真是太差了。”
他在放傅崢走之前,給他灌了國外夜場中非常流行的一種藥。
讓他斷子絕孫。
那屬于禁藥,國外都沒有其中的成分記錄。
不殺人,殺兒孫,也還好吧?
“讓他進來。”
沒過多久,傅崢直接沖進來的,指著蔣戰明的鼻子:“是你干的對不對?你給我喝了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這個時候他像是瘋了一樣,完全不計后果。
蔣戰明坐在沙發里,與傅崢的歇斯底里截然相反,“我給你喝了什么?”
“裝傻?”
傅崢氣到失控,突然動手一頓亂砸:“你們這群狗東西!我到底哪里招惹了你們,你們要這么對我?!我要告你們,我要讓你們在安市混不下去!”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可總有天理王法!
蔣戰明淡定:“那你去告吧。”
傅崢被氣的胸口都疼,“你……”
這人明擺著不承認!
蔣戰明道:“只是你在走之前,得把你砸碎了的東西按價賠償。你剛剛摔的花瓶,是我在拍賣會上拍的,當時花了四千多萬。還有你腳底下的那副畫,是已故的油畫大師生前的最后一副作品,價值九千多萬。”
“李松,把那些票據拿給他看看。”
“是。”
傅崢傻眼了。
他看著被他砸碎的三件東西,整個人的血液都涼透了。
“你搶劫嗎?”傅崢喉嚨滾動,有些慌,“你別拿個假票據就想誆我!真以為我沒見過好東西?”
“那就報警。”蔣戰明說:“警察自然會判斷那些票據是真是假。”
-
樓上。
蔣利愷聽到了動靜,“樓下有人?”
保鏢說:“有個男人來找大少爺。”
蔣利愷收回視線,低頭看著坐在繡棚旁邊,手指頭都扎破了的韓菱。
“三天你完不成,我又多給你三天。到現在都幾天了,你就繡出這么個破東西來糊弄我?”蔣利愷捏著韓菱繡的那一坨屎,嫌棄的要命。
“就你這樣的,你怎么好意思冒充的沈枝!狗都比你的這雙手好用吧?我一個大男人認真繡繡,恐怕都比你的強!你……”
蔣利愷氣的一腳將繡棚踹飛了出去,他厭惡的盯著韓菱,越發毒舌:“長得一般,腦子一般,手藝更他媽一般!是老天爺給的你勇氣,讓你去妄想跟那個許知恩爭男人的嗎?”
韓菱被罵的羞愧難當,卻都不敢哭出聲,生怕又挨打。
蔣利愷徹底清楚自己是被騙了。
韓菱真的不認識沈枝,他白白浪費了這么長的時間!
越想蔣利愷越生氣,指著韓菱,眼神恐怖:“你養好外傷就給我出去找沈枝,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找不到,你就去死。別想跑,我的人會跟著你的。”
韓菱此時只覺得委屈。
實在不理解這個男人為什么就非要盯著她不放!
她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她再也不敢冒充沈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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