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補充,“我的秘書。”
雖說是個秘書,可天天跟著周聿,學到的東西可不止一星半點。
無異于搭乘電梯一路搜刮有用的知識。
許知問激動的不得了,站起身,端起酒杯對著周聿:“謝謝姐夫!您放心,我一定不拖后腿。我有錯您也別客氣,說了我才想改正!”
大小伙子將酒一飲而盡,開心激動無以表。
他知道,周聿是因為他姐姐的原因才這么照顧他的。
他自然要抓住機會,不能給姐姐丟人。
許知恩還很懵:“就這么定下了?你都不用面個試?”
“成億集團又沒有股東。”周聿說:“我說了就算。”
沒人有權利質疑他的決定。
這就是絕對執行董事長的牛逼之處。
哪兒像琴絲繡業與昂利那種,股東一窩一窩的,但凡有點什么事,幾個不同意這事兒就成不了。
周聿最討厭他想做的事,左一個攔又一個攔。
他自己做,后果自己承擔,不需要別人叨叨什么。
這種性格與做事方式他維持了三十年,卻到了許知恩面前都變了。
他已經潛移默化的學會放權,信任工作伙伴。
飯后。
三個人坐在一起聊了很久,許知問早就去了客臥休息。
而許知恩坐在那半天沒動,周聿起身,忽然攔腰抱起她。
“周聿!”
陳姐還在那邊看著他們笑呢。
“害羞什么?”周聿理直氣壯,“以后是要過一輩子的,總要提前適應。”
許知恩臉頰紅紅的,“我適應什么?”
“是讓他們適應。”
適應在家里男主人會抱著女主人走路。
不過礙著心疼她,周聿今天沒有放肆,沒有太折騰,不過也是沒有放過到嘴邊的美味。
直到給許知恩清理一下身子放進被窩,周聿去陽臺抽了支煙,隨后坐回來。
“小道消息聽不聽?”
許知恩立刻扭頭看他,猜測:“關于傅崢的?”
周聿一只手撐著頭,瞇著眼眸,“提起他你還挺在意。”
“胡說什么呀。”
許知恩趕緊趴起來,雙手托著下巴,焦急催促:“快說說他又怎么倒霉了。”
“昂利家的兄弟倆給他喝了種藥,以后他沒有辦法做父親了。”
許知恩微微瞠目。
周聿徐徐點了點頭,“嗯,就是斷子絕孫。”
“嗡——”
電話突然響起,要不是看著來電顯示,周聿都不想接了。
他特意給許知恩看了一眼,她有些意外。
白敏瀾給周聿打電話?
“說。”周聿打開了免提。
白敏瀾語速很快:“周總,你的藥我收到了,謝謝您。不過我有件事要說,就是那個韓菱被昂利家的人給放了,但她出去是要找沈枝的。如果可以的話,您最好不讓韓菱找到。沈枝多厲害啊,一旦進了昂利那可遭了。”
她現在是用盡一切辦法,不讓傅崢與韓菱過得如意。
一丁點都不行!
最好是越來越倒霉!
白敏瀾現在有事沒事就偷偷跟著傅崢。
此時,她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忽然拔高音量:“周總,我看見傅崢偷偷進了昂利集團臨時的辦公大樓!他怎么去昂利了?難道是被蔣氏兄弟打傻了?”
傅崢去了昂利集團大樓?
另一邊。
此時通過預約進入昂利臨時辦公大樓的傅崢,其實并不知道昂利的老板是誰。
他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找個靠山,然后能幫他把品信搶回來,這樣他才好有錢去國外治療不孕不育。
國內這群廢物庸醫,壓根指望不上!
接待小姐:“傅先生,那間開燈的辦公室就是,您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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