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xiàn)場的側(cè)門開了,所有人都注意到被推搡進(jìn)來的金家四口人。
媒體人們果斷拍照,咔嚓咔嚓的聲音,都震耳朵。
周聿特意單獨開了一桌,就擺在席位的最中間。
此時,那一桌空無一人,就是給金家四口人準(zhǔn)備的。
周聿親自走過去,“伯父伯母,請入座。”
難堪!
天大的難堪!
可他們四個人不愿意也不行,保鏢直接架著他們坐過去了。
看著周聿如此強勢的手段,那些與金家人私交還算不錯的人家都沉默了。
倒也不是見風(fēng)使舵,而是金家人干的這事兒的確不體面。
四人一桌的席位,全場獨一份。
不僅如此,周聿與許知恩竟還先來給金家人敬酒。
周聿道:“我太太以水代酒,感謝伯父伯母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金先生十分尷尬,“沒……沒帶什么禮物,我們……”
周聿笑了下,“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你們的賀禮。”
剛剛那么一鬧,真是一份大禮!
金晟揚手微微發(fā)抖,在那里如坐針氈。
周聿完全把他們一家人的臉面踩在了地上,等同于徹底割斷了他們的兄弟情。
“周聿,你可真夠狠的。”他失笑。
男人瞥他一眼,那一眼猶如在看垃圾,“我因為有你這樣的發(fā)小,而感到可恥。”
罷了,他帶著許知恩一起,去給其他重要賓客敬酒。
那些賓客陸續(xù)起身,客客氣氣的回敬。
所有奇奇怪怪的目光落在了金家四口人身上,如芒刺背。
他們何時這么丟過人?
隋丹丹看不下去了,就要站起來為閨蜜說話,可隋夫人一把拽住她,“再惹事,你就給我滾出隋家!”
“媽!你們怎么就不明白呢?”
“是你不明白!”隋先生很生氣:“被人當(dāng)槍使,你還傻乎乎的一條路走到黑!金家都快完了,你別給隋家找事!”
被父母一頓罵,隋丹丹徹底消停了。
就在這時,金夫人忽然起身,她快步上臺,對著臺下便跪了下去。
“噗通——”
大家都愣住了。
金夫人淚眼模糊,“我求求你,知恩,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都行!你救救你哥哥吧!”
周聿慢慢回頭。
鴉雀無聲的環(huán)境下,響起了周聿平靜的聲調(diào):“救不了。今日過后,我們兩家就是仇人。不過看在過去那些年您與我父母的交情,金晟揚死的時候,您可以告訴我們一聲。送束花我們還是能做的。”
金晟揚拍案而起:“周聿!我看你是徹底被許知恩灌了迷魂湯了!居然見死不救,還咒我死!你們這樣,就不怕報應(yīng)到你們的孩子頭上!”
酒杯被周聿輕輕放下,他盯著金晟揚:“現(xiàn)場的門都關(guān)上。”
前后側(cè)三個門,十秒鐘內(nèi)全部關(guān)閉。
媒體人被保鏢們圍住,他們趕緊關(guān)閉攝像機。
周聿薄唇輕動:“把他的嘴縫上。”
縫……縫上?
保鏢現(xiàn)場去找針線。
一分鐘后,所有賓客瞪大眼睛看著保鏢當(dāng)真拿著針線奔著金晟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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