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這位護士并沒有過多的解釋,戴著口罩,一不發的給金晟揚打針。
等輸上液,臨走前這位護士特意朝著那邊打開了燒烤盒子的華叢韻,隨后壓低眉眼離開了病房。
“味道還挺好的?!比A叢韻點點頭:“大哥,我在這里吃燒烤喝啤酒,你不會生氣吧?”
她也累了,也想喝點酒好好睡一覺。
這段時間的糟心事實在太多。
金晟揚躺在病床上看著她,“你吃飽了我才開心呢。”
話落,兩個小時內,華叢韻一直在沉默不語的喝酒。
她眼底盤旋著各種陰狠毒辣的情緒,一大提啤酒被她喝了個七七八八,頭暈目眩的感覺越來越重。
華叢韻重重的放下筷子,咬牙吐槽起來:“大哥,你說許知恩這個女人到底哪里好?怎么就那么多人非要幫著她,護著她?連秦森都幫她說話,她難不成是連秦森都討好過了?”
那邊的金晟揚輸完液只覺得說不出的難受,睜開眼便感覺天旋地轉。
這會兒華叢韻說話,他也回應不了太多。
華叢韻喝著喝著醉了,便躺在了病床上。
夜深人靜。
護士敲門時,里面的兩人一個都沒有回應。
進了病房,護士開口:“金先生?華女士?”
金晟揚頭暈目眩,想要回應,卻不行。
確定華叢韻已經睡著,護士拉了拉口罩,快步往里面走,硬是把纖瘦的華叢韻抱了起來,于是輕手輕腳的放到了金晟揚的床上。
金晟揚感覺到有人在身邊,覺得很擠,可病房里黑漆漆的,他又頭暈的猶如喝醉了一樣。
“金先生,您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一覺?!?
睡覺?
聽到這話,金晟揚沒再堅持非要睜開眼睛,便順著身體的反應沉浸在眩暈的感覺中。
護士以最快的速度把華叢韻擠在金晟揚身邊,然后扯走了華叢韻的衣服,給兩人一起蓋上了被子。
最后,護士臨走前將金晟揚的針拔了,藥液袋子全部拿走,悄無聲息的用鑰匙反鎖上了病房門。
病床上。
金晟揚只覺得越來越熱,頭暈的感覺也越來越強勁,他努力掀開被子,卻感覺身邊有個女人。
做夢了嗎?
金晟揚生了這么久的病,對于那方面完全沒想過,可現如今在夢里,他也沒有什么自控力。
華叢韻被抱住的時候,嚶嚀了一聲。
這一聲更加讓金晟揚有些悸動,他就著這場夢疏解著生理需求。
-
離開的護士估算著時間,然后在二十分鐘后聯系了一直守在醫院外面的‘媒體’。
很快,鄭爺安排的人偽裝成記者的樣子出現在醫院中。
得知他們是要采訪一位病人,醫院也沒有阻攔。
那些人帶著攝影機,倒是不著急沖到病房里,而是慢悠悠的等在走廊。
“這家餐廳味道不錯。等晟揚病好了,我們一家人來這里吃?!苯鸱蛉伺c金先生剛走出電梯。
“好啊?!?
等在走廊的‘媒體人’立刻迎上前,“金夫人?”
金夫人一愣,“你們……”
為首的人說道:“我們得知金少爺做了手術的消息,想采訪采訪病情如何了。國內外許多人都擔心金少爺的病情呢?!?
金夫人笑了笑:“手術挺成功的。不過這會兒我兒子應該在輸液,可能不方便接受采訪?!?
“沒關系!可以不采訪,我們拍張照片,告訴大家金少爺手術成功就好!”
金夫人也不好拒絕,“那你們不要進病房了吧?”
“行行行!”
于是,金家夫婦一起往病房那邊走去。
結果剛到病房門口,一陣極其不雅觀的聲音傳了出來。
金夫人心頭一跳,四周看了眼,緊接著迅速推病房門,可卻被反鎖的門擋住了。
“晟揚?”
病房里沒有金晟揚的回應聲,可那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太過清晰了,這個時間段國外的醫院并不熱鬧,反而很是安靜。
金夫人只覺得尷尬。
這是哪來的聲音?
外國人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
“護士!”金夫人沉著臉色。
護士很快趕來。
“門怎么打不開?壞了?”金夫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