橔這會兒,輪到展清看熱鬧了。
他覺得這個場合,很適合喝點紅酒。
“周總,方便問您要一杯紅酒嗎?”
書房門口的保鏢聽見了,立刻讓傭人去拿。
等紅酒與果盤送來,書房的門關上了。
周聿站在窗前,手中夾著香煙。
展清則坐在沙發里,悠閑的品著珍藏多年的醇厚紅酒。
至于蔣利愷,便待在他的輪椅上。
被下了逐客令他也沒生氣,反倒是開門見山:“我知道周總不待見我,可能不能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
他想周等云。
蔣利愷從前見過太多女人,形形色色,可沒有任何一個讓他如此尊重。
不僅是因為周等云一個女人家,天南海北的談合作,還因為她的性子。
從沒有哪個女人在他面前敢嘲諷的。
周等云是唯一的一個。
他以前一直以為女人就是男人的陪襯,可認識周等云后,他才知道原來他也要去等一個人有空吃飯。
后來接觸下來,周等云骨子里的天真讓他覺得很有意思,他難以理解,一個人怎么可以又聰明圓滑又單純天真的。
以至于他想要了解周等云更多。
蔣利愷皺著眉頭,神色很認真:“周總看不上我,無非是因為您覺得我不太可靠,給不了周等云安穩安定的生活,以后很有可能會活在惴惴不安中。”
“不是嗎?”
周聿雙眼瞇起:“據我所知,到現在還有兩家仇家在盯著你,就等你出國呢。難道你一輩子不出國?還是認為周等云不會出國?她已經被當過一回人質了,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沒找你的麻煩。”
“蔣總,您應該懂得分寸的。”
聞,蔣利愷毫不留情的剜了那邊的展清一眼。
要不是這個該死的展清,他至于被迫跟周等云斷絕了聯系嗎?
“不是,周總。”
蔣利愷納悶:“我不理解,綁架周等云當人質的是他,怎么他來你就歡迎?你這不是區別對待嗎?”
“綁架周等云也是因為你,而且你們的恩怨已經過去了。何況,他又不娶周等云。”
蔣利愷:“……周總,您這就有點雙標了。”
展清笑出聲:“非要說就是看不上你,你就舒服了?”
“你閉嘴!”蔣利愷現在看展清是煩的要命。
要不是為了留住周等云,向周聿保證未來絕對好好做人,他非跟展清拼到頭破血流不可。
展清調侃:“人你都不會討好,怪我干什么?難道沒有我,周總就能同意你跟人家妹妹談戀愛了?”
他只是很巧合的成了個導火索罷了。
展清覺得自己有些無辜。
蔣利愷來了氣:“你還好意思提這事兒呢?好好的人你不當,非要做咬人的狗!你有事沖我來就行了,還抓小姑娘。”
展清反駁:“你少抓了?外面那個安慈你沒抓?周太太也曾差點被你害。”
蔣利愷:“……”
尼瑪的,這個狗東西怎么對他這么了解?
“仔細算起來,我還算周太太半個恩人呢。當年周太太逃回國,乘坐的可是融北航空的飛機。”展清不緊不慢道。
周聿:“……”
蔣利愷:“?”
“你沒病的話就趕緊出去。”蔣利愷指著書房的門。
展清竟也幼稚的跟他互懟:“又不是你家書房。我是周總的客人。”
換之,要攆人也輪不到你。
蔣利愷快要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