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恩把她開除,把齊令霜提上位,讓齊令霜如今擁有跟她叫板的資格!
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尤其黃韜居然還想讓齊令霜當她兒子的媽?
他們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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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傅岑聯系了華叢韻一兩天都沒有聯系到人,最終她忍不住去了融北集團。
特意報上名字準備拜訪。
“傅小姐,您這邊請。”秘書邀請她上樓。
辦公室內。
傅岑一進去就看見了氣質出眾的展清,她心下一跳。
這樣優秀的男人,真是便宜了那個蠢貨華叢韻了!
“展董。”
展清徐徐回眸。
看著傅岑完好無損的站在那,他只覺得那些人辦事真是不夠麻利。
不過瞧著傅岑明顯萎靡的模樣,倒也算是讓他順了口氣。
“傅小姐有什么事嗎?”
傅岑站在那問:“我想見見叢韻,但我聯系不上她,她是換了手機號嗎?”
“聯系華叢韻?”
傅岑茫然:“是啊,我很久沒看見她了,想跟她敘敘舊聊聊天。”
她看著展清停下手頭的工作,端起溫水喝著,“你不知道華叢韻已經死了嗎?”
“死了?!”傅岑萬分震驚:“怎……怎么死的?”
“她想要殺了我,從而得到我的遺產。所以被判處死刑了。”
展清抬眸,“她被金夫人安置在了墓地,你如果想見她,倒是可以買束花去看望一下。”
傅岑都軟了。
她不理解最近的事情怎么這么多,而且每一件都讓人感到恐怖害怕。
“展董,您節哀。”傅岑有些懵懵的。
“傅小姐還有什么事嗎?”
傅岑猶豫了下,“是這樣的展董,即便叢韻一時想不開做錯了事,可她到底是您的妻子,我也是她的好朋友。斯人已逝,過去的就都過去了。現如今我有些小事,想懇請展董能夠幫個忙。”
展清點了支煙,“什么事啊?”
傅岑趁機坐到辦公室的沙發里,她腿實在有些軟,“我這次被拐走的事不知道展董聽沒聽聞。”
“看到了。”
傅岑松了口氣,“那就好。可實際上這件事是有幕后黑手的。”
“幕后黑手?”展清微瞇了下雙眼。
“對!”
傅岑很篤定:“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那些人打著招聘繡娘的幌子把人都騙走,實在無辜。可我人微輕也做不了什么,也就只能管好自己的事。”
“至于我也是因為拿著許知恩之前的繡品售賣,這才被牽連了的。與我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之前就在許知恩手底下工作,也是被許知恩開除了之后遇到了這樣的事。”
“所以我想,這件事許知恩推卸不了責任。她需要對我們負責。”
展清吐出一口煙霧。
這個時候他才切身的體會到,什么叫真正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所以展清壓根沒給什么面子,當即戳穿:“要錢就要錢,干嘛還要打著負責任的幌子?”
傅岑面容一僵,有些不自然,“不是的展董。難道您不覺得許知恩就是因為為我們幾個受害者負責嗎?我們都是被她牽連、或者是間接性導致這樣的結果。”
“間接性……”展清呢喃了句。
這個詞,傷害性太大了。
當初他對華叢韻也是這個想法。
如今回過頭一看,的確有點無辜,但他也不后悔。
只能說華叢韻罪有應得,她點背倒霉被他盯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