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股東十分不理解傅岑的腦回路。
怪不得當初傅崢經營公司的時候,品信會越來越差,幾次險些倒閉,讓她們血本無歸。
原來這種智商都是遺傳的。
年輕女股東無奈提醒一句:“傅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你把許知恩搞的不成樣子,你還怎么達成你的目的?說句實在話,你會經營公司嗎?你會刺繡嗎?你有拉攏業務的能力嗎?”
“品信縱然放到你手里,你能養活的起嗎?”
“如果不能的話,屆時你還已經得罪了許知恩,那你又該如何自處?傅小姐,你不要把經營公司想的太過簡單,一旦經營不利,可不僅僅是倒閉那么簡單,你還要攤上官司的。經濟案太嚴重了,也是要坐牢的。”
這番話女股東說的苦口婆心。
她一是不想品信毀在一個外行人手里,二也是不想看見許總出什么事。
可她們現在已經退出品信,當初許總就答應她們,哪怕不是股東,品信每年盈利后,也會給她們一部分分成,算是為她們攢養老金。
如今品信成了成億集團旗下的小公司,做的就是無投資人,所有股權全在他們夫妻手里,不可撼動。
她們理解許總的安排,也愿意不出錢卻能拿到錢,自然不會做那翻臉不認人的事。
“傅小姐,你要是好樣的,跟許總好好接觸,她也不會虧待你。你要是非想搞出點事,那我只能說愛莫能助了。”
傅岑瞪眼:“您不幫我?您難道忘了我大哥嗎?他當初可是跟你們一起打拼下來品信的!你們不能因為許知恩給了你們好處,就……”
女股東聽不下去了,脾氣也上來了,“誰說我們是跟你大哥打拼下來的品信?”
傅岑愣住。
“你們一家人到現在還這么覺得?真是夠荒唐的!”
女股東擲地有聲:“我告訴你,當初要不是許總四處參加比賽,品信早倒閉了!一旦倒閉,你大哥就要賠給我們那些入股的錢!他怎么還?不僅如此,品信那些訂單也都是許總拉來的。你大哥做什么了?除了在辦公室里喝喝茶簽簽字,出了事就讓許總去解決,他還有什么功勞?”
“我告訴你,這個年頭,法人不代表全部,人的眼睛也不止一雙。”
傅岑很快就被下了逐客令。
她站在路邊,腦海中回憶著女股東的話。
她一邊覺得這群人都被許知恩洗腦了,一邊又覺得女股東說的對。
哪怕要來了品信,她怎么經營?
她不懂經商,也不知刺繡,她貪圖的是品信的價值。
對啊!
要來了品信,她可以不經營,轉手賣出去啊!
那樣她豈不就是有了一大筆錢可以繼續做光鮮亮麗的大小姐了?
到時候,她再把山溝溝里的那個傻子,以及傻子他媽,那個惡毒女人悄悄囚禁起來泄憤!
想想都覺得解氣!
想到這里,傅岑抬頭時,忽然笑了。
她真是想報仇想瘋了,不然怎么隱約看見那個傻子和那個惡婦就在馬路對面呢?
傅岑搖搖頭,試圖揮開那個畫面。
誰料,她竟瞧見那對母子朝著自己走過來了。
傅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淡,直至變得惶恐不安!
她轉身拔腿就跑!
不是幻覺,是真的!
他們居然從山溝溝里跑出來了!
“你給我站住!臭娘們!”后面那惡婦大喊著追趕。
那傻子跑的也是夠快,沒幾步就把人抓住了。
傅岑大聲尖叫,想要求救。
可這一片也是個小別墅區,行走的人幾乎沒有。
遠處,一輛車停靠在路邊。
車里的司機正在打電話,“展董,這兩家人都找到她們了。不過拐走吳映雪的那個老男人被派出所關起來了。”
展清不緊不慢道:“關起來,就不能再放出來嗎?”
司機明白了,“那我這就聯系于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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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北航空公司,安市分部辦公大樓。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