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知道對方的姓名,這個規矩你明白的。我只知道是你現在居住的那個國家的人。”
國內的人要整他?
蔣利愷道了聲謝,隨后默不作聲的掛斷了電話。
他不能把這事兒說出去,未來的大舅哥本就介意他的過去,何況說出來周等云也會害怕。
可在國外待的那些年,他很清楚那群人一旦確定了這筆生意,是一定要對雇主有個交代的。
他也不能跟對方聯絡,聯系起來了,就會一直糾纏不清,這會影響到他與周等云以后的生活。
國人?
蔣利愷腦海中出現了一群人的名字,可他能夠確定,他并沒有得罪過哪個人。
完全不存在能夠達到這種地步的矛盾。
自打跟周等云談戀愛,他安分的不能再安分了。
唯二能想起的事情,也就是那次跟展清。
以及……
蔣利愷忽而皺眉。
喻沁?
會是喻沁雇傭的人嗎?
這女人膽子這么大的?
可他不了解喻沁,也無法確定。
只能靜觀其變了。
等晚一些準備離開時,蔣利愷猶豫再三,“我這幾天有點忙,你就跟著大哥吧,等我忙完了來找你。”
周等云:“你有事兒?”
“公司的事啊,而且我們的訂婚宴我也得準備一下。”蔣利愷撒了謊。
萬一真是喻沁,那個腦子抽風的女人,指不定能干出來什么事呢。
畢竟連自己孩子都能那樣對待,肉眼可見的瘋。
“行吧,那你注意休息,不許熬夜。”周等云也沒再多問。
蔣利愷抱了抱她,“等我娶你哈。”
周等云抿唇輕笑一下,“好。”
雖說蔣利愷吊兒郎當,從一開始就讓周等云覺得不靠譜,陰險狡詐的。
可談了這么久,蔣利愷的改變與對她的悉心呵護,她都看在眼里。
而離開的蔣利愷近來一面也沒有跟周等云見。
持續了半個多月左右,蔣利愷才約周等云吃頓晚飯。
一頓飯下來,蔣利愷的注意力有些分散。
飯后,周等云問他:“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呢?”
蔣利愷搖搖頭,“就是最近有點累,我送你回去。”
驅車的路上,蔣利愷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
今天一整天,他總覺得有人跟著他。
他得盡快把周等云送回家。
“你一會兒要出門嗎?”周等云問。
蔣利愷:“怎么了?”
“我看后車里坐著你的保鏢。”周等云道。
平時蔣利愷出門也就帶個能打的司機,今天卻有點奇怪。
蔣利愷找了個理由,“咱們不是要訂婚了嗎,我也有朋友會來,我晚點去接他,帶著點人方便一些。”
周等云沒做他想。
把她送到家門口,蔣利愷這才離開。
后車的保鏢下來兩個換到了他的車上。
五個人一直在全程保護蔣利愷到家。
可眼看著就要到他住的地方,一輛很不起眼的商務車直接沖了過來,硬別他們的車頭,試圖把他們逼停。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并沒有讓蔣利愷害怕,他早已習以為常的樣子。
“頂過去。”蔣利愷淡定示意。
司機不要命的踩油門,跟對方對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