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恩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華叢韻怎么總能找到人當靠山呢?這次她的靠山是那個展董。”
“融北航空的展清?”周聿有些意外。
“對啊。”許知恩臉上多了幾分女兒家的氣憤:“她還諷刺我,氣死我了!”
自打她懷了二胎以后,周聿發現她的情緒越發稚氣。
想來這一胎大概率是個女兒。
周聿哄她:“我對展清了解不多。從前也只是略有耳聞。不過我并不覺得是展清多喜歡華叢韻,這里面應該有些不為人知的原因。”
“怎么這么說?”
“我聽人提起過,說展清當年差點就要結婚了,但沒結成。他那種人,不可能接受所謂的聯姻。”
許知恩陷入沉思,“那他跟華叢韻混在一起是為什么?”
“他們怎么樣是他們的事。別影響到你跟孩子。”
許知恩氣著了,“一想到她那么壞的人,居然活蹦亂跳到現在,真是要把我氣死。”
“不氣了。后天有個宴會,你要不要去玩玩?”
安市企業家們的聚會,上頭竄的局。
許知恩也很久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面了,“要去。”
“老公給你泡泡腳,消消氣。喜歡那種碟子,我就讓人單獨給你做,再結合刺繡。”
“帶有刺繡的東西都沒辦法沾水。”許知恩道。
周聿:“那就做出來給你看著玩,你開心最重要。”
許知恩頓時笑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脖頸,“老公你可真好!”
“應該的。”
等周聿親自去給許知恩打泡腳水時,一通電話打給了姜總秘,“把給花染的贊助撤了。”
姜總秘也不問緣由:“好。”
沒讓他的太太滿意,這種贊助給與不給毫無意義了。
花染那邊的副總,一天收到兩位黑卡會員的撤資,一時間慌了。
他們的產品一邊發往航空公司使用,一邊與成億集團的刺繡元素合作,推廣多樣化瓷器產品。
這可都得罪不得的。
結果現在同時收到了撤資,他急得給林總打去了電話,得知原因后一通臭罵,最后讓林總趕緊找兩套最好的產品分別送往兩位大佬的辦公室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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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別墅。
華叢韻回來后,就開始擺弄她那些新買的奢侈品。
“呦,這是拿自己的諂媚討好換來的?”金夫人下樓來,諷刺的話語也隨之而來。
華叢韻抬起頭,眼中帶著厭惡。
展清快回來了,金夫人留在這里只會影響她!
可周圍一直有傭人在,她得保持住自己溫柔的形象。
她故作孝順:“媽,我給你買了一條圍巾。你快來試試。”
“別叫我媽。我可不是你親媽。”
金夫人走過去看著那條顏色艷麗的圍巾,嗤笑一聲:“這是給我買的嗎?這是給你自己買的吧?沒那個好心,就別裝腔作勢。”
華叢韻故意讓金夫人發火罵她,這樣她過后就有理由跟展清抱委屈了!
金夫人的話被傭人們都聽見了,但誰都當做沒聽見一樣。
“媽,我一番好心,你怎么……哎。您坐下喝口水,吃飯了嗎?”她擺出一副縱容哄著不讓人省心的父母的模樣。
金夫人看得出來,冷笑:“沒吃呢。我等著跟你一起吃。”
“那走吧,去吃晚飯。”華叢韻起身作勢要扶她。
金夫人倒是沒推開她,反倒是問:“別在這里跟我裝什么孝順女兒。你記著華叢韻,只要有我在,你想享清福過好日子,門都沒有!”
華叢韻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
老不死的,怎么還不死呢?
死……
坐到餐桌的華叢韻有些走神。
如果金夫人死了,那豈不是永絕后患了?
此時的華叢韻陰森森的瞧了一眼金夫人,端起溫水喝了口,默不作聲的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