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全收攏掉安市的經(jīng)濟控制,只能拿你們先動手。一個是興起的刺繡產(chǎn)業(yè),一個是運輸產(chǎn)業(yè),這是安市目前最賺錢的行業(yè)。”
所以劉敬輝盯上成億集團與融北很正常。
蔣利愷道:“他就不怕惹急了我們,跟他翻臉?”
方雍沉默了下,“更深的我查不到,但秦老當初出事都沒有牽連到他,可想而知。”
劉敬輝很難對付。
“跟他低頭,送上好處費,已經(jīng)不夠堵住他的胃口了。”
坐了片刻,方雍起身:“我得走了。”
周聿起身送他。
到了門口,方雍停下說:“你放心,只要是走正常程序,劉敬輝就沒辦法在我眼皮子底下給你扣莫須有的罪名。”
方雍已經(jīng)到了省級的位置,但這種事情不歸他管,他只能保證周聿不會平白無故被人帶走。
畢竟安市也在他的管轄范圍。
周聿道:“讓您費心了。”
方雍瞪他一眼:“說的什么廢話。”
隨后方雍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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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什么?他又干什么了?”
劉敬輝頭痛不已,接到妻子的電話氣的不輕,“你盯著他!我這就過去!”
從安市離開,劉敬輝很快趕回了家。
一進門就看見他那醉生夢死,爛泥扶不上墻的兒子。
劉敬輝氣的抽出褲腰帶,對著兒子一頓抽。
“別打了!”劉敬輝的妻子拼命攔著。
劉敬輝渾身發(fā)抖:“你老子為了你,在外面絞盡腦汁的算計,你再看看你!就不能給我爭點氣?”
“好了好了!”
劉太太攔住劉敬輝后,把人拉去一邊,“現(xiàn)在是打他的時候嗎?那個姑娘好像……好像殘廢了。”
“殘廢?!”劉敬輝咬著牙。
他這個兒子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喜歡那個叫喻沁的國際知名設(shè)計師。
一次次讓他想辦法聯(lián)系到喻沁,可喻沁似乎很忙,始終沒聯(lián)系到。
結(jié)果在前段時間,通過新聞意外得知喻沁竟然結(jié)了婚以后,這混賬東西就天天醉生夢死,四處找一些跟喻沁長得像的女人玩弄。
而他這個當?shù)模瑓s天天給這個沒用的兒子擦屁股!
劉敬輝咒罵:“這跟私生飯有什么區(qū)別?還喜歡,還愛呢,這種愛就是病態(tài)的!”
“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啊?”
劉太太心疼兒子:“你趕緊把這件事擺平壓下去,別人對方找麻煩!再趕緊把那個喻沁叫過來讓兒子見見啊!”
“人都跑了!”
劉敬輝大吼,心煩不已,“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罪了安市的那群人,你最近最好是把他給我看住了,聽見沒有?”
說完劉敬輝拿著褲腰帶要走,劉太太問:“你去哪?”
劉敬輝滿眼冒火:“我還能去哪?你兒子弄殘了人,我不管嗎?”
而此時。
方雍剛剛準備回家,就接到了一通電話,聽完對方的話。
他垂眸:“告訴其他人,就說這件事必須查清楚,順便保護一下受害者。”
劉敬輝的兒子,弄殘了一個姑娘?
他敢打他最疼的外甥,那就別怪他這個做姨夫的,也護個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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