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就是來過過眼癮的,真的什么也沒干。”
沈星雨像被沈又安拎小雞似的,塞進車?yán)铩?
“你還想干什么?要不是我看見你的跑車,跟夜闌的老板問了一嘴,你現(xiàn)在被生吞活剝了都不知道。”
沈又安快被氣死了,“這種地方是你這種小丫頭來玩的地嗎?要是出事了,你哭都來不及。我看老頭子遲早被你氣死。”
沈星雨哭得一抽一抽的,“你還好意思說我呢,要不是你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沒有一點事業(yè)心,老頭子也不會氣出心臟病。”
“你,你......我這心臟病也要被你氣出來了。”
沈又安一邊捂著胸口,一邊開車把這個小祖宗送回家去,沈星雨一路上沒少挨罵。
......
洗手臺上,藍色的鳶尾花散發(fā)著幽香。
姜予惜打開水龍頭,低頭捧了一把冷水往臉上拍了拍。
明明點的是茶,怎么喝出了微醺的感覺。
鏡子里,她臉上的淡妝和口紅不但沒被清水沖淡,反而在沾水之后卻更加瑩潤光澤。
洗過臉后,上下眼皮依然困得像在打架,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姜予惜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鬢角的碎發(fā)被打濕了,緊緊貼著臉頰,下巴上墜了幾顆水珠。
她抽了一張紙巾,仔細把水珠擦掉。
剛走出衛(wèi)生間,一個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迎面走來。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醉醺醺的眼睛肆意打量著姜予惜,讓人很不舒服。
姜予惜有些害怕地挨著走廊邊緣,盡量避開那人。
醉漢卻上前擋住了姜予惜的去路,用十分輕佻下流的語氣說,“小姑娘長得真漂亮,來陪叔叔喝一杯吧。”
姜予惜嚇得轉(zhuǎn)身就要跑,雙腿卻綿軟無力,被醉漢一把拽住,“跑什么,穿得這么騷不就是出來賣的嗎?過來讓叔叔好好疼你。”
“我不是,你走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