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突然跟秦湛說:
“秦湛,再給我一點時間......”
“讓我出去喘喘氣好不好?”
再這樣下去,她會窒息。
她知道沒人在刻意為難她。
可是,她就是擰巴地跟自己過不去。
凌婉的話就像詛咒一般,時刻纏繞著她。
她沒辦法毫無思想包袱地和秦湛在一起,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好。
秦湛對她越是溫柔體貼,她的罪惡感越重。
姜予惜的話,讓秦湛心臟的某處一點一點絞痛了起來。
他捧在手心里的螢火蟲說,她要飛走了。
如果不讓她走,她的光就會熄滅。
他突然想起之前去游樂園為她抓螢火蟲的時候,他問她:
“你不是很喜歡嗎,為什么不想留住它?”
當時她是怎么說的?
“美麗的東西,是很脆弱的。”
“你捂太緊了,它可能會死的。”
......
第二天。
秦湛送她去坐自己的私人專機。
他和她擁吻了很久。
炙熱,綿長。
就像每次他出差時,和她吻別那樣。
只是這次,是她。
秦湛緊緊摟著她,貼著她的耳朵說:
“姜予惜,我們沒有結束。”
“你只是去散散心,很快就回來了......”
姜予惜不知道怎么回應他,她的心里很亂。
秦湛沒有勉強她回答,只是親了親她的鼻尖,輕聲說:
“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