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掀飛出去好幾米遠。
她四周的土地已經被掀起來,免費給這兒翻了翻土。
“哇哦——”寧越看著自己的手,“這就能打人了,也太爽了吧!”
她新奇了一會兒,轉頭看到旁邊的白衣少年。
他還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寧越。
寧越伸手去拉他:“沒事兒吧?”
白衣少年愣愣地把手遞給她:“沒事......”
“你叫什么?”
“......”白衣少年看向寧越,慢吞吞道:“我叫江以深。”
“你好你好,”寧越熱情地跟他握手,“我叫寧越。”
那幾個華服少年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
指著寧越:“難道你......你是上界人?”
“啊?”寧越伸手指著自己,“當然不是,我只是個平平無奇地修煉小天才而已。”
他們這里鬧得動靜太大,吸引了管事長老的注意。
“干什么呢你們!”管事長老皺著眉,眼神凌厲。
“收徒大選鬧事者,一律取消參選資格,來人!把他們幾個丟出去。”
寧越:“哦吼......”
那個華服少年聽了卻好像有恃無恐。
鼻孔出氣哼了一聲,仰著頭從衣袖里掏出一枚木牌。
“長老,”華服少年眼睛一瞇,“這事和我們無關,是她!”
他伸手指向寧越:“是她先挑事兒的,不由分說就上來襲擊我們,聽說是下界來的,可能嫉妒我們出身好吧。”
寧越拍了拍手:“好不要臉!”
那華服少年并不為之所動,臉上橫肉一甩,惡狠狠道:“要丟也該丟他們!”
管事長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手里的木牌。
隨后看向寧越和江以深,神色凌厲:“取消他們的資格,丟出去!”
幾個穿宗門統一服裝的人逼近過來,似乎怕她突然攻擊,格外謹慎。
江以深揪住身側的衣服,環顧一下周圍。
看來真的要被丟出去了,自己倒無所謂,但是......
江以深愧疚地看著寧越,眸光中有水色:“對不起,如果你不幫我......”
“小事兒,”寧越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好奇地盯著華服少年手中的木牌。
剛才管事長老就是看到他手中的木牌,才放過他們,轉而把矛頭對準自己。
“請問一下,這木牌是什么?”
華服少年神色高傲地抬起下巴,小心地把木牌收入懷中。
“到底是下界來的,連這都不知道,這是扶桑宗的外門弟子牌,已經內定我是五大宗外門弟子了,所以滾出去的只能是你們。”
“哇——”寧越用崇拜的語氣說,“肯定要很多錢吧,畢竟你個草包看上去沒什么能力。”
“哼,那當然——”華服少爺剛要得意,卻猛然反應過來。
寧越立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承認自己是草包,還是承認自己花錢?”
華服少爺不回答,氣急敗壞地朝周圍的弟子喊:“你們磨嘰什么呢,還不快把他們丟出去!”
管事長老面色不善地看著寧越。
“既然選他為外門弟子了,就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扶桑宗從來沒有花錢買席位之事。”
寧越撐著頭,百無聊賴地看著周圍小心翼翼靠近的弟子。
“既然有內定的外門弟子,那有沒有內定的內門弟子啊?”
管事長老面無表情:“當然有,外門弟子為木牌,內門弟子為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