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定許廣權的位置之后,李凡馬上就趕到了他的身邊將他從廢墟之中解救了出來。
“你怎么樣?還知道我是誰嗎?”
李凡為了確定許廣權現在的狀態便問道。
現在的許廣權已經是個血人了,渾身沒有一點好地方,要不是李凡的神識鎖定了他的氣息,不然只靠外觀的話已經根本辨別不出樣貌了。
許廣權渾身顫抖的抬起了手,嘴唇也一張張的想要說些什么,可喉嚨根本就發不出絲毫的聲音來,只能不停的嗚嗚著。
下一秒,他便像魂被抽走了一樣,才剛剛抬起來一點的手又重重砸了下去。
胡瀨趕忙抓住了他的手,順著手上的經脈就渡入了一道靈力進入到他的體內。
緊接著又馬上從懷中掏出了銀針,不能再耽擱了,不然許廣權就真的沒命了。
李凡將銀針全都灑了出去,這些銀針精準的戳到了許廣權的每一個穴位上,然后以丹田的銀針為中心將靈力均勻的渡入到了許廣權體內的每一個角落。
五分鐘后,先前進氣多出氣少的許廣權臉上也恢復了一些血色。
確定許廣權的狀態穩定下來并且可以開口說話之后,李凡也沒再浪費時間停止了治療,隨后便接著問道。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們荊門是得罪了什么人嗎?怎么突然之間就被滅門屠宗了。”
李凡其實并不關心荊門的恩怨情仇,他現在首要確定的只是那人的身份,確定會不會對小天來他們造成威脅。
許廣權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幕后的人究竟是誰,這些年我荊門也算發展的壯大,論修為可能比不過那些一流大宗門,但綜合實力來說那些大宗門想要對我們動手也不是輕易之事。”
“所以現在我也沒有眉頭,不過我感覺和你之前提到過的那種情況有點像。”
許廣權說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看樣子之前的經歷已經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緩了一會之后許廣權才繼續說道。
“一開始只是有一頭妖獸襲擊了宗門,這妖獸雖然有些棘手但我們也并非解決不了,宗主派出了十多個弟子將那頭妖獸給斬殺。”
“可緊接著又出現了另外一頭妖獸,就在那些弟子扭頭對付的時候,原來的那只妖獸竟然又活過來了。”
“更絕望的是緊接著又有更多的妖獸攻擊了過來,事態的發展遠超出我們的想象,宗主馬上召集了所有的弟子與那些畜生對抗,可那些畜生卻是越來越多。”
“但更絕望的是,與那些妖獸拼命的時候我們發現,不僅僅是最開始的那畜生,每只妖獸都是無法殺死的。”
“我們所能做到的,最多就是讓他們喪失一小段時間的行動力,就算把他們的頭砍下來他們也還能繼續行動。”
“我們荊門煉制的每一種法器都起不到什么效果,面對這些怪物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看著宗門弟子一個個的死在那些畜生的口中。”
許廣權情緒越說越加激動,甚至直接哭了出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著自己投入無數心血的宗門一朝被破,看著那些曾經在一起經歷各種事情的宗門同仁相繼死去,就算心性再怎么強大恐怕也經不住如此巨大的打擊。
李凡聽后也是捏緊了拳頭,倒不是為了荊門的那些弟子而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