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毛順平心里這個口氣是出了,可也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當街殺人,毛順平很快就被逮捕,不久后依法判處了死刑。陳易三人面面相覷,原來兩個人生前還有這種過往仔細想想,其實羅宇這類人生活中挺常見的;要說他們十惡不赦,也算不上,但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是能勾起人最心底的怒火。這種人通常會打著關心你的旗號來刺痛你,以此獲得他內心的滿足感;有一類親戚就是這樣,平時不來往,等到逢年過節走動的時候,開口就是:“期末考了多少分呀?排名第幾呀?”這樣真的很冒昧啊,人家考多少分關你什么事?要給發獎學金還是咋的?等進入社會開始工作了,這類親戚又開始‘關心’起工作;“在什么單位上班啊?一個月能拿多少?”人家拿多少工資礙著你啥了,不夠用的時候這些親戚是能給補貼點??等到二十幾歲的時候,這幫親戚又出現了;“哎喲你都這么大了該結婚了,別挑挑揀揀了,到時候年紀大了小心沒人要!”要個腿腿要要要,自己一個人是活不了嗎,不結婚難道會死??這些親戚就知道嘴上催催催,結婚時也不見他們幫忙出點彩禮隨點陪嫁啊;他們過完嘴癮倒是爽了,完全不考慮被催人的感受。好不容易邁了人生新的階段,這些七大姑八大婆又會登場;“趕緊生吧,早點生完一胎來年就可以二胎了,三年抱倆!”生生生,養多費事他們是一點不提啊;現在養個小孩,家里沒點底子養得起?生個小孩不單單是家里多了張嘴,更是壓在夫妻倆身上沉甸甸的擔子。而且女性懷孕和生產會面臨的種種危險他們也是一問一個不吱聲;羊水栓塞,大出血,產后漏尿,無法消失的妊娠紋等等等等。所以陳易三人面對毛順平所說的情況,都明白他是走了極端,犯了法,死刑是必然的;但心里就是會生出一絲理解,面對羅宇這種人,大部分人怕是都忍不了這事說小了是嘴欠,說大了就是霸凌,并且是一場針對毛順平長達二十多年的霸凌。于是陳易讓姜心二人先回車上,然后才對兩個陰魂說道:“你倆別打了,這么糾纏也沒用。”“直接去地府吧,是非對錯判官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判決。”毛順平當然是巴不得,連忙對這個突然出現且氣勢不凡的人道謝:“多謝小哥,我是愿意去的,我做錯了事,該怎么審判就怎么審判。”羅宇卻是不愿意的,自從死了變成鬼之后,他才明白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地府;回想這么些年做過的許多缺德事,他是真不愿意去下面,聽說會被剪舌頭什么的但遇上陳易,算他有福啦,麻溜的上路吧!隨著陳易心念一動,一道生門就出現在他倆面前;毛順平再次道謝后,一臉坦然的走了進去。羅宇伸著腦袋往門里面瞅了瞅,再回頭看看陳易;這個人肯定不好惹,算了,進去吧。送走了這兩個鬼,陳易才回到車上;姜心姜靈雖然看不見生門,但只是眨個眼的功夫兩個陰魂就不見了,她們心里大概也是知道發生了什么。瞬息之間送走兩人,都不用什么儀式和念經超度,太酷了!心中對自家的科長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個臺階~回到民調局時,三人肚子已經咕咕叫了,直奔食堂開始炫飯;吃完后回到行動科略略休息一會兒,就準備再次出發了。時間來的及的情況下,是要盡量多處理案子的;一個市幾百萬人,只需要出幾千件靈異事件,都夠他們忙活了。下個案子事發地就在市郊區一處居民區,因為近,所以排在后面;信息科收集來的資料記錄著,那個地方鬧鬼的傳聞持續很久了。夜深人靜周圍總會鬧出動靜,那一帶的人也是精神萎靡,經常睡不好;他們也請過很多師傅去解決,但都沒起什么作用。三人確認好地址,就開始導航過去了;過去路上換成了姜靈開車,兩姐妹輪流著來。二十多分鐘后,車輛抵達目的地;還未下車,眾人便感受到一股濃烈的陰氣撲面而來。停車后,三人開始在附近溜達;實際上,對于陳易來說,抓鬼不是難事,但考慮到兩位組員的存在,他還是決定給予她們一些表現的機會。于是,陳易將尋找問題根源的任務交給了兩人:“你們找找看,搞事的源頭在哪里吧。”兩姐妹聞,重重地點了點頭,終于等到她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每次都只能跟隨科長身后撿漏,讓她們覺得自己像是在混日子充數一樣于是兩姐妹手牽手,靜下心來,閉上眼睛開始仔細感應周圍的氣息。絲絲橙光從她們身上蔓延,像蛛絲一樣的快速的蔓延開來。很快,橙光蔓延到一處陰氣最重的角落,兩姐妹同時睜開眼;異口同聲道:“找到了!”兩姐妹在前面帶路,陳易緊跟在她們身后;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在這里,有兩個陰魂正四處游蕩著,這兩個陰魂看起來精神萎靡不振,臉上充滿了憤恨和怨毒;盡管他們滿臉恨意,但眼神卻時不時地閃過一絲呆滯,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般。因為是居民區,陳易怕碰巧出來個居民,要是撞見他們對著空氣說話怕會被嚇出病來;于是直接拿出鎖魂鏈,拴住兩個陰魂,帶著他們往車的方向走去。兩個陰魂微微掙扎了一下,就雙眼呆滯的跟著陳易過去了;到了車上,陳易直接開始審問:“你們倆是怎么死的,滯留人間是想做什么!”聽到問話,他們并沒有馬上作出反應,而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如夢初醒般盯著眼前的人;有些害怕的往后縮了縮,同時回答道:“我們是被害死的!”“我們要報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