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等人一看這兩陰魂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就是這大老鼠在搗鬼!姜心見它被雷電束縛住毫無反抗之力,上去就揪住它的耳朵,喝問道:“這附近的動靜是你搞出來的?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大老鼠眼睛滴溜溜的直轉(zhuǎn),片刻后直接口吐人:“我聽不懂你們在講什么啊!”“幾位大人不能仗著有本事屈打成招呀,我就是只老實修煉的小老鼠而已~”喲呵,這貨在人間混了不少時間啊,成語都學會了;不僅會成語,甚至還能倒打一耙,三人還沒做什么就被扣上道:“你要是不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就讓雷劈了你。”“辛苦修行這么多年一朝盡毀,說不定還要灰飛煙滅,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只見那只老鼠臉上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回答道:“這位大人,我并未為害人間,天雷如何劈我?”陳易看著大老鼠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心里大概有點數(shù)了;這廝混跡人間多年,或者真被它鉆到了什么空子,可以逃脫天罰。姜心兩姐妹看這大老鼠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都是氣不打一處來;但很快,她們就想到了對策。姜心湊到陳易耳邊,小聲的說道:“科長,我們組對妖類不是太了解,但是咱們科里有的是了解的。”“四組組長吳奕辰就很擅長這方面,要不我們讓他過來看看?”陳易當然是沒有意見了,術(shù)業(yè)有專攻,能靠人解決的就別去麻煩神仙了;并且正好還能看看,這個吳組長身上有什么本事。于是陳易點了點頭,姜心就開始聯(lián)系對方;很快,吳奕辰那邊就回復(fù),馬上趕過來,大約二十分鐘后到達。大耗子躺在地上,除了手腳被捆住有點不舒服之外,其他都挺好;它想著,這些人再怎么厲害,也得講證據(jù)吧。抓不到它的錯處,過會兒還不是得把它放了;于是直接閉上眼睛假寐起來,耳朵卻一直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二十分鐘后,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停在了陳易他們車子右側(cè);車門打開,一個身穿湛藍西裝的男子優(yōu)雅地從車上走了下來。“陳科長好。”和陳易打了招呼后,吳奕辰便來到大老鼠面前蹲下查看;觀察這只大老鼠的同時,姜心也把這邊的情況給他講了一遍。吳奕辰看到鼠妖手腳上的天雷鎖鏈的時,瞳孔都微微放大了;不是,天雷竟然能這么用?!難怪陳易年紀輕輕就能成為自己頂頭上司呢而原本閉眼假寐的大老鼠,在感知到來人的瞬間,心中警鈴大作!它怕的不是這個人,而是他身后跟著的一個同類。只是幾眼,吳奕辰身上的火紅狐貍就已經(jīng)看出了其中的門道,并將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吳奕辰聽完,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有點意思…”接著,他緩緩伸出右手,一團熾熱的紅色火焰在他的掌心逐漸浮現(xiàn);那火焰歡快的跳動著,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高溫和能量。陳易和姜心姜靈直接瞪大了雙眼,這也太6了!怎么操作的,那火燒不到他自己嗎陳易對吳奕辰的本事很感興趣,但殊不知,對方也被他的手段所震驚。大老鼠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它猛地睜開眼睛,驚恐地望著吳奕辰,聲音顫抖地問道:“你想干什么?!”吳奕辰的語氣依然保持著柔和,但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陳科長問你什么,你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敢耍任何花招,那么這團火,或許我就控制不住了喔。”那老鼠一陣膽顫,但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只要不說,說不定還能扛過去,說了那肯定就是個死啊!于是它咬緊了牙關(guān),一副要死扛到底的模樣。吳奕辰見狀,手中的火焰突然竄起一尺高,大老鼠嚇得渾身發(fā)抖。“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吳奕辰面無表情地說道。陳易也適時出聲:“這雷看來是捆的不夠緊啊。”話音剛落,老鼠手腳上的天雷鎖鏈驟然縮緊,痛得它齜牙咧嘴;大老鼠終于忍不住了,帶著哭腔大喊道:“我說我說!”“是我控了這兩個陰魂,讓他們吸收這附近人類的陽氣,供我修煉。”見它吐露了實話,吳奕辰也瞬間收起了手中的火焰,起身對陳易說道:“科長,它說的是實話了。”“它原本只有600年左右修為,可它身上的妖氣已經(jīng)快趕上千年大妖了。”陳易也很快明白過來,資料上記錄這附近居民精神萎靡是怎么回事了;陽氣被吸走了,能不萎靡嗎?也大約知道了這死耗子的手段,控制陰魂去吸陽氣,然后它再去吸陰魂;一來二去,它自己手上沒沾什么罪孽,還能快速修煉。難怪這兩個陰魂反應(yīng)這么遲鈍呢,都被吸傻了!并且按照吳奕辰說的,它身上差不多都快多出四百年修為了;很明顯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之前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陳易冷笑一聲:“這廝實在是狡猾至極!”吳奕辰笑著說道:“科長,老鼠的本性就是如此。”“它們和人類生活的久了,能聽人,懂人性,自然也就更狡詐了。”陳易想了想,問道:“那些陽氣被吸走的人具體會有什么癥狀,有生命危險嗎?”吳奕辰回答道:“精神萎靡,渾身無力,嗜睡,貪吃,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至于生命危險,嗯陽氣減少對壽命肯定是有很大影響的。”姜心姜靈臉色一變,什么情況,這癥狀和她們平時一模一樣啊!下班后基本就是這個樣子,特別是休息日于是姜心連忙小聲問道:“科長,你看看我身上陽氣是不是被吸走了些?”陳易無奈的笑了笑:“你倆身上陽氣足得很。”“別想太多了,你們能符合那癥狀,純粹是因為懶。”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