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回答,陳易很興奮,沒什么比讓這種滿口仁義道德的臟貨身敗名裂更痛快的了!況且他的肉體也在飽受折磨~看著地上不斷扭動的那攤爛肉,陳易想到一件事,問道“真君,這個機構里像他這樣的人怕是不少…”茍桓真君微微一笑,打斷道“我知曉你想說什么,放心,此處和他一樣骯臟背負人命的東西,此刻都在承受一樣的懲罰?!边@樣啊,那陳易就放心了~看著眼前的茍桓真君,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感激?!罢婢?,多謝您為世間除此大害,沒了這些蛆蟲,世間也會干凈許多?!逼埢刚婢凵褚焕?,緩緩說道:“這些人皆是偽善之徒,他們假借仁善之名,行不義之事,手上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只是若要根治,光靠天罰與地獄是不行的,你們人間相關制度也需修正完善,沒有監督,何來慈善?!标愐走B連點頭:“是是是,真君說的是。”心里想得卻是:這也不是我等屁民說了算的啊…茍桓似乎能看透陳易心中所想似的,定定的看了他幾秒,而后微微嘆了口氣:“罷了,此間事了,我先走了。”然后拎著大刀往前走了幾步,就消失在陳易眼前;陳易的魂魄也在飛速后退,片刻后回到了自己身體。桌上的香還沒燃盡,所以陳易也沒有收拾;就讓這些貢品保持原樣,明天再說吧。走到樓下停車位,上車啟動一氣呵成;跟門口的保安小哥打了個招呼后,陳易就朝著市區的家方向開去。到家后已經是六點多了,打開客廳燈,空空蕩蕩的,感覺都沒什么生活氣息;陳易又去了廚房,櫥柜里放著各種各樣的罐頭,冰箱里也放著不少吃的,隨便對付了幾口,陳易就在沙發上躺平了??戳藭盒侣劊趾同幀幋蛄藗€語音電話膩歪了一會兒,陳易才開始犯困;剛要睡著,耳邊就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大人,小的來給您匯報工作進度了~”陳易緩緩睜開眼,一眼就看見瞇瞇笑的何大;正要坐起身來,又聽到何大說道:“大人,您不必起身~躺著聽小的匯報就是了。”好好好,貼心小何吶~于是陳易還是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聽著何大將之前吩咐他的事一件件說著后續。霸占賠償款的大伯那邊已經在著手還款事宜,只是他女兒依舊嘴硬,還在網上潑著臟水;下午那個惡婆婆也被判處百年刑罰,此刻正在石磨地獄,兒媳趙晴晴觀看了一陣就釋然了。目前正在給家人托夢,而后就會開啟新一輪的人生…趙晴晴也要去投胎了?可投胎路上的骯臟腐敗還沒解決呢!想到這里,陳易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對何大說道:“走,咱們去地府!”何大有些懵逼:“大人,這就要去處理公務了?是不是太早了,您再休息休息呀?!标愐卓戳讼聲r間,晚上八點多,確實有一點點早;“不睡了,還有事得做呢。”說完,陳易就走向臥室,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而后心念一動,魂魄就離體而出,帶著何大一起出現在了察查司門口?!昂未?,你先在這里等我,我去找下陸判?!边M入那間熟悉無比的察查司,陸判大人依舊如同往日一般,正埋頭于案幾之上,專心致志地處理著公務。他的神情專注而認真,仿佛整個世界只有眼前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陸判大人的身影顯得有些孤獨,但又充滿了堅定與執著。他似乎永遠都在操勞著,從不停歇,仿佛不知疲倦般地投入到每一個案件的審判之中。這一瞬間,陳易都有些不忍心打擾他了……然而陸之道卻早已感應到陳易的到來,抬起頭目光溫和的看向下方,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今日怎來的這樣早?\"陸之道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心;他知道陳易白天工作繁忙,很少會提前這么久過來。陳易沒有絲毫猶豫,將自己在地府閑逛時所撞破的四層地獄與奈何橋勾結貪腐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陸判大人。陸之道原本神色輕松,但在聽聞這樁特大貪腐之事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他緊緊皺起眉頭,語氣沉重地問道:“陳易,此事關系重大,你可確定沒有看錯?”陳易心中一緊,感受到陸之道身上散發出的威嚴氣息,不禁有些緊張起來;但他深吸一口氣,堅定地回答道:“回稟陸判大人,小子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假話。”陸之道沉默片刻,站起身來,在堂內內踱步思考著;陳易靜靜地站在一旁,不敢出聲干擾。忽然,陸之道停下腳步,凝視著陳易,開口說道:“此事牽連甚廣,需要從長計議。你先回去,我會派人調查清楚。”陳易點點頭,轉身離去;待他離開后,陸之道喚來兩名親信,低聲囑咐了一番。隨后,他負手而立,望向窗外,心中暗自沉思。夜色漸深,地府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一場風暴即將掀起,而這場風暴的中心,便是那隱藏在黑暗中的貪腐勢力…地府一處毫不起眼的小屋內,昏暗的燈光下,陸之道、鐘馗、魏征和崔玨四個人正圍坐在一張不大的桌子旁;氣氛顯得格外凝重。他們彼此對視著,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屋內的沉默讓人感到壓抑;終于,鐘馗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陳易那小子我知道,斷然不會胡亂語?!薄拔乙雅沙鰩酌昧Φ氖窒虑叭ズ藢?,很快就會有答案了。”果不其然,半盞茶的時間,就有兩名身材魁梧的陰差前來回稟“大人,小的按照您吩咐的位置去查探過了,并未發現第四層地獄與奈何橋有任何勾結。”“奈何橋外也未發現有何特殊通道可供插隊投胎?!标懼郎裆环A,對屋外吩咐道“速招日夜巡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