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愣了愣,跟著一飲而盡。
很快,余年醉了。
余年除了沒吐,醉的不省人事,什么都忘記了。
他不知道的是,古冰秋廢了很大的勁才將余年抗回房間,只是不是余年的房間,而是古冰秋的房間。
古冰秋脫掉外套靠在余年身上,環(huán)抱著余年,兩人什么都沒做,可古冰秋出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心安。
看著眼前的比自己小很多歲的余年,古冰秋逐漸睡了過去,嘴里喃喃道:“你要是再大幾歲就好了……”
此刻,校園里,李州蹲在校門口,騰紅的雙眼寫滿了委屈。
一天!
整整一天!
他都在尋找余年的身影!
可就是沒找到余年。
這他媽簡直見鬼了!
李州拳頭緊握,眼見校門關(guān)閉,這才罵罵咧咧的離開,不過他表情還是充滿自信,“我就不相信,今天找不到你,明天會找不到你,你等著,我一定會將你找出來……”
……
早上醒來,余年翻了個身,一睜眼就看到古冰秋躺在自己身旁,頓時嚇了一跳。
見到兩人都穿著衣服,余年這次松了口氣。
掀開被子,近距離看著古冰秋,就連余年都不得不感嘆身材真好,想到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心里又生出了幾分遺憾。
為了避免古冰秋醒來兩人面對面尷尬,余年忙不迭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余年這才想起昨天去銀行取的五千塊錢,重新折返來到床頭。
余年從兜里掏出錢,放在床頭,為了避免古冰秋誤會,拿起旁邊的紙筆留下一句話:出門在外不容易,不管算是借你,還是投資你,你先拿著。
放好紙條,余年轉(zhuǎn)身離開。
余年前腳走出房門,古冰秋后腳睜開了眼睛。
看著桌上的錢和紙條,古冰秋兩行熱淚落下……
古冰秋走了,跟著單啟蘭走了,去追求余年送給她的明星夢,余年親自將古冰秋送到車站,臨走的時候,古冰秋給了余年一個擁抱。
看到古冰秋進(jìn)了車站,余年這才離開。
去外掛公司轉(zhuǎn)了圈,曲飛給余年倒了杯茶,說道:“年哥,你能不能把身份證給我?”
“要身份證做什么?”
余年好奇道。
“咱們公司組建這么久,都沒有去工商局注冊。”
曲飛說道:“我擔(dān)心這要是遭到舉報(bào),會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放心吧。”
余年擺手道:“沒人會舉報(bào)。”
跟他結(jié)下梁子的無非兩人,一個是李州,一個是邢掣,李州不知道他公司地點(diǎn),邢掣就算是知道,這么久沒舉報(bào)肯定沒想到這一點(diǎn)。
退一步講,就算是被舉報(bào),大不了到時候再注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眼見余年自信,曲飛解釋道:“公司注冊下畢竟是件有利無害的事情。”
余年喝了杯茶,漫不經(jīng)心道:“你知道這年頭注冊一家公司,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公司,需要多少錢嗎?”
“多少錢?”
曲飛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