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話說的,給你,你不要,不要你又在這兒批評我早有預(yù)謀。”
余年彈了彈煙灰,相當無語的說道:“姜老哥,這就是你不對。”
姜中啟的嘴角狠狠的扯了扯,心說你真以為我不想要?那不是不敢要嘛,四成股份區(qū)區(qū)四十萬,這跟撿漏毫無區(qū)別。
從余年的語氣和表情,姜中啟看出點門道,感覺余年沒有欺騙自己。
可不知道為什么,偏偏這一切就好像是個局,是余年早有預(yù)謀的局,目的就是拿下洪偉洲名下的御鑫煤礦。
打心底里講,姜中啟心里嫉妒余年,區(qū)區(qū)五十萬就得到御鑫御鑫煤礦四成股份。
倒是他,既找人調(diào)查,又找了專業(yè)人才,可最后到嘴的鴨子飛了,關(guān)鍵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最后姜中啟不得不將這些歸結(jié)于,余年拿捏女人和燒香拜爹有一套。
總而之,適合吃軟飯。
關(guān)鍵面對余年的話,姜中啟還不能點名對方吃軟飯,只得堆起笑臉,說道:“我的錯,這些都是我的錯。我想得到御鑫煤礦沒錯,可四成股份,連大股東都不是,那就算了。”
“大股東這事兒我沒法決定。”
余年一根煙抽完,重新續(xù)了根,說道:“愛莫能助。”
“沒事兒沒事兒,咱們是兄弟,誰賺這個錢都一樣。”
姜中啟笑道。
“你跟我說句實話,御鑫煤礦真能賺錢?”
余年問道。
“嗯。”
姜中啟點頭道:“賺錢是肯定的,若是賺不到錢,為什么御鑫煤礦坍塌事件發(fā)生后,洪偉洲千方百計要掩蓋消息,繼續(xù)經(jīng)營?”
“既然御鑫煤礦能夠賺到錢,為什么御鑫煤礦在法院會流拍?
余年一臉納悶的看著姜中啟,“按理說,非但不會流拍,反而會搶拍才對。”
“誰告訴你御鑫煤礦在法院拍賣過?”
姜中啟目瞪口呆道:“自從洪偉洲被你打垮之后,我一直都盯住御鑫煤礦,從來都沒有聽說御鑫煤礦法院拍賣的事情。”
“不對呀。”
余年杵著下巴,皺眉說道:“他們都告訴我御鑫煤礦流拍,尤其是我干爹,說御鑫煤礦沒人接盤,才讓我來幫忙接盤的,說欠我一個人情。”
“你越說我越懵逼。”
姜中啟撓了撓頭,一時間竟然感覺反應(yīng)過來,“我一直都以為你為了拿下御鑫煤礦,托了你干爹幫忙。”
“扯犢子。”
余年搖頭道:“我對御鑫煤礦沒興趣,這種麻煩事兒我才不想摻和,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現(xiàn)在陰差陽錯之間,我竟然撿了大漏。”
想到撿到大漏,余年雖然懵逼,但是開心是肯定的,只是余年更想弄清楚,這塊肥肉是有人故意塞到自己手里,還是陰差陽錯信息不通導(dǎo)致。
余年不確定這是好事兒壞事,但是能夠確定的是,御鑫煤礦的法人不是自己,那自己在御鑫煤礦這件事情上就沒有能夠落入別人手里把柄。
從這里一看,這就是一件好事。
姜中啟眼見余年撿了便宜還賣乖,心中無語,只能感嘆余年命好,不僅有池宗這么一位干爹,還有任恒這個有錢大舅子。
這小子不撿漏,誰撿漏?
本著做件好事兒繼續(xù)拉攏與余年的想法,姜中啟說道:“既然御鑫煤礦到了你手里,你就好好經(jīng)營吧。”
拿起桌上的茶杯剛想潤潤喉嚨,姜中啟發(fā)現(xiàn)茶杯已空,沖余年努嘴道:“幫我添杯茶,我給你介紹位人才,我知道你接手御鑫煤礦,現(xiàn)在御鑫煤礦一團糟,需要一位強有力的行業(yè)人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