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母親聊完之后,徐超出了書房,正式前往余年所在的省城。
而回到小洋樓的余年,再次遇到了前來找他索要皿天全方罍的姜中啟。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姜中啟,余年雙手環抱的走上前,笑瞇瞇的望著對方,說道:“不會還沒死心吧?皿天全方罍是不可能給你,你應該知道。”
“確實沒有死心。”
姜中啟臉上的笑容十分輕松,似乎這會兒也不擔心余年的身后靠山,“咱們是朋友,我覺得我有必要再來勸你一次,皿天全方罍這種重量級國寶,你是拿不住的。”
“看來你背后的人來頭不小。”
余年一針見血道:“甚至能夠壓得住我老丈人。”
“余老弟,咱們有一說一,皿天全方罍就算是再價值連城,也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古董而已,咱們是商人,沒必要太上心。”
姜中啟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名下產業眾多,誰要是對你使絆子,你還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你這是威脅我。”
余年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事滿臉嚴肅。
通過姜中啟的話,他已經能夠猜到背后想要皿天全方罍的人是什么身份。
“我不是想威脅你,我是想告訴你什么是現實。”
姜中啟放下手中的茶杯,簡單的思考后,一臉鄭重的說道:“就在一個小時前,我見到了想要皿天全方罍的人,我才發現,哪怕是老丈人是戴合,也不一定能夠掰手腕贏的過他。”
起身坐到余年身旁,他伸手拍了拍余年的肩膀,“商不與官斗,這是自古以來的定律,希望你能理解。”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
余年抬眸道:“說說吧,是誰。”
“誰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必須告訴你,不要和這個人為敵,你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姜中啟面色凝重的看了眼窗外,忽然起身道:“現在將東西給我,我立即離開,我會將四百萬打進你的賬戶。”
“東西給不了你。”
余年說道:“你走吧。”
“好。”
眼見余年再次拒絕,姜中啟不再廢話,轉身徑直離開,“你一定會后悔今天的決定。”
話落,身影消失在門口,緊接著馬路上響起了車隊離去的引擎轟鳴聲。
宋詩畫從二樓走下來,看著眉頭緊皺的余年,說道:“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不需要。”
余年舒展眉頭擺擺手,說道:“一路走來,這種事情我遇到太多次,若是每一個人我都低頭,那豈不是人人都能夠騎在我脖子上拉屎拉尿?”
“你說的對。”
宋詩畫面不改色的說道:“遇到惡勢力,一定不能低頭。只要你愿意,我隨時幫你。”
聽到宋詩畫的話語,余年的心中涌進一股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