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說他聰明絕頂我發現我找不到第二個詞匯來形容他了。”
余年沒想到這里面有這么戲劇性的故事,捧腹大笑的對魏應州說道:“魏總,你有點東西啊!可真是太有東西了。”
“……”
魏應州臉色鐵青的瞪著余年,一不發。
啪嗒!
余年也不著急,閑庭興步的走到魏應州對面的沙發旁坐下來,并掏出一根煙點燃慢條斯理的抽了口,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對付我,但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對我下手,還專門一路追到京城,我真是小瞧你對付我的決心了。”
挑了挑眉,余年問道:“說說吧,現在你打算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你想怎么樣?”
魏應州死豬不怕開水燙道:“難道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哈哈哈……”
余年笑道:“現在是法治社會,倘若我真殺了你,肯定要坐牢,倒也沒有那個必要。”
“那不就得了?”
魏應州冷哼一聲,從地上爬起身,說道:“既然不敢動手,那就馬上放了我,我不跟你計較!”
“你不跟我計較?”
余年忽然瞇眼道:“你是腦子有病?還是故意在我面前裝?”
話落,他忽地起身一腳將魏應州踹翻倒地,冷聲道:“都他媽被打成狗了,還一副你多牛的樣子,不知道的真以為我好欺負。”
“余年,難道你真敢殺了我不成?”
魏應州強撐著從地上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余年,說道:“我告訴你,殺了我,你一定坐牢!識趣就放我離開!”
“五百萬吧。”
余年重新坐回沙發,說道:“算你贖身,不然我就將你送進監獄。”
就這么放對方離開肯定不可能,若殺了魏應州,這也不是余年的風格,權衡利弊看來,余年覺得敲這王八蛋一筆錢是最合適不過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不敢殺我!”
魏應州發笑道:“不過我這人輸得起,你要五百萬,我給你!就當我今天認栽!”
說完,掏出支票薄迅速給余年寫下一張五百萬金額的支票。
“拿好,別丟了。”
魏應州冷笑道:“丟了算你自己的損失。”
“五百萬免去牢獄之災,你不虧。”
余年在確認支票沒有問題后,將支票收起來,擺擺手說道:“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下次再落我手里,就沒有今天這么簡單。”
“咱們山水有相逢,一定會再見面。”
魏應州毒蛇般的眼神瞪了余年一眼,大步離開。
“就這么放他走了?”
看著魏應州離開的背影,宋詩畫瞇眼問道。
“還能怎么辦?”
余年聳肩道:“難不成真殺了他?他畢竟是一位非常有名的企業家,他突然死了,肯定會驚動很多人。”
“我知道了。”
宋詩畫微微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
目光看向余年,宋詩畫說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說完,大步離開。
走出別墅,乘車跟隨魏應州一路來到大門口,宋詩畫招手叫來守在門口的一名心腹,淡淡道:“就前面那輛車的那個人,讓我很不開心。”
“您放心,我一定處理干凈。”
心腹立即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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