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女人本來就穿的很單薄,三兩下便將身上的遮蔽物除了個干凈。
季瀾右眼突突直跳,心中騰升起一股不祥之感:“這位女士,你這是在做什么?”
對方?jīng)]有理會季瀾的質(zhì)問,直接朝他撲了過來。
活了二十多年,季瀾真正接觸過的女人寥寥無幾,更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他慌亂的推開女人,轉(zhuǎn)身就要離kai房間。
“你就這樣開了門,難道要讓所有人把我看光嗎?”
季瀾聞,略一遲疑,而就是他停頓的這個瞬間,女人迅速抓準(zhǔn)時機,再度撲了上來。
陌生的女性軀體緊緊的貼著他,即便隔著衣服,季瀾依然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男人雖燥的耳根發(fā)燙,卻絲毫不為之所動。
季瀾理性尚存,已然被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做什么?居然還利用了他的心軟!
季瀾直接扣住女人的手腕,一把將其扯開。
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縱然女人耗費渾身力氣,也無法與季瀾抗衡。
女人狼狽的跌落在地面上,正當(dāng)他終于松了口氣,以為能夠離kai房間時,外頭陡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
下一刻,有幾位警察破門而入。
看清來人后,季瀾腦袋轟的一下,后知后覺得意識到了女人的用意。
他側(cè)首一看,女人已經(jīng)光著身子躲上了床,任誰瞧,都是一副心虛的模樣。
季瀾心中警鈴大作,隨后警察說明了來意。
他被舉報了,從女人的出現(xiàn)到警察的闖入,其中間隔不到十分鐘。
清者自清,季瀾并沒有因為警察的陳述方寸大亂,他十分冷靜的向警察解釋方才房間中發(fā)生的一切。
可警察卻在翻閱了他的通訊記錄后,不由分說的逮捕了他。
這時季瀾才知曉,卡片上所謂的訂餐電話,竟然是做緋色交易的!
不可能會有酒店敢明目張膽的將這種交易的聯(lián)系方式擺放在房間內(nèi),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個號碼被人更換了。
但凡有腦子就能想得明白,這定然是被針對了,不然他怎么會無緣無故摻和進(jìn)這種爛事里?
季瀾想要解釋,可是警方卻不給他申辯的機會,強硬的將他帶回了警局。
沈毅寒得知這個消息時,已經(jīng)是兩小時之后。
他的第一想法是先把季瀾從局里撈出來,這對于堂堂沈氏集團的總裁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可這回權(quán)力與鈔票卻失效了,季瀾被困住了,任沈毅寒怎么走關(guān)系都無計可施。
根據(jù)警局那邊的回應(yīng),季瀾是踩著紅線了,還恰好碰上了上頭審查最嚴(yán)格的時期。
最終沈毅寒費盡周章,才得以見季瀾一面。
“沈總可信我?”縱然身處漩渦,可季瀾眼中卻不見絲毫的沮喪。
沈毅寒頷首道:“季先生的成就,絕非一朝一夕能夠創(chuàng)造,我相信你應(yīng)當(dāng)是愛惜羽毛的人,絕不會犯這種傻事。”.b